“除了你還能有誰?容姨嗎?”
容紹寒冷笑一聲,喬夏夏連忙搖頭。
“不會,容姨怎麼可能這樣做呢,也是,容姨都不可能,其他人更不可能了,所以……”
不知不覺的就開始自己分析起來了,聽著喬夏夏說的話,容紹言竟然一下子沒了脾氣。
“過來。”
“嗯?”
喬夏夏一愣,容紹言的聲音聽起來沒那麼冷了。
“叫你過來,嗯什麼!”
剛剛才溫和一下,容紹言又經不起誇的態度冷下來,喬夏夏沒敢遲疑,連忙關門,快步的走過去,甚至都沒像以前那樣考慮要不要靠近容紹言。
站在他床邊,喬夏夏微微蹙眉想了下,抬手把床頭燈打開,她徹底看清了容紹言。
突然的光亮,讓容紹言有些不適的閉了下眼睛,深鎖的眉頭,表示著他心中的不悅。
“叫你開燈了嗎?手癢的話去撓牆!”
“噗!”
喬夏夏忍不住笑出來,容紹言睜開眼睛,眉頭蹙的更緊!
“可是你也沒有不讓我開燈啊,沒想到,容先生還會說這樣的玩笑話,感覺好可愛呢。”
繃緊的神經有了些鬆動,喬夏夏毫無意識的跟容紹言說笑著,正說的歡呢,突然見到容紹言警告眼神瞪著自己,她連忙打住了笑。
“我隻是想來看看容先生怎麼樣了,這樣黑漆漆的我怎麼能看得清呢,再說……你不是還沒睡呢嘛,房間裏有點亮多好啊,難道不覺得關著燈,弄那麼黑很壓抑嗎?”
大概因為容紹言剛才的那句話,喬夏夏心底防線有些鬆垮,她的話也不知覺的多了起來。
“壓不壓抑是我的事,我喜歡。”
容紹言的話聽起來似乎是在賭氣,並不明白自己無意中說的話,觸動了容紹言內心的那根弦,喬夏夏也變得越來越放鬆。
“容先生不怪我私自進你房間了是吧?其實我是真的惦記容先生怎麼樣了才來的,這麼多天不見你,又不是因為你像以前不在家看不到,難免會有些擔心,畢竟那天容先生是因為我的關係才突然體力不支病倒的,所以我有必要……”
“你什麼意思?”
容紹寒冷冷打斷喬夏夏的話,她剛才說的話似乎有點其它的意思,讓容紹言十分不爽。
“呃?我沒什麼意思啊。”
喬夏夏倒表現出一臉茫然狀。
“我意思是說,是我把容先生累倒的,我有責任探望你,我想照顧你,彌補一下我的……”
“夠了!喬夏夏,你有些過分了吧?我警告你,不要太得意忘形。”
喬夏夏被容紹言的暴喝嚇了一跳!她不覺得自己哪裏說得不對,眼神裏充滿迷惑。
“我是關心你啊,這樣容先生都不接受嗎?那……這樣的話,那我回去了。”
越說越覺得氣氛不對勁兒,喬夏夏想要逃跑,卻在轉身時手腕突然一疼,還沒來得及反應,容紹言早已一把抓住她,將喬夏夏猛地拉倒在床上,隨即欺身而至!
“來了就想走?沒那麼容易!”
喬夏夏打了一個哆嗦,她還真是愛自找麻煩,好端端的跑來這裏幹嘛?
走這一趟的降溫,喬夏夏的身子有些冰涼,握在手裏的涼意從指間傳遞,看著她眼裏寫滿的懼怕,容紹言心一緊,竟然慢慢鬆開了喬夏夏。
他坐起身靠在床上,喬夏夏還是剛才被壓倒的姿勢躺在那裏,她歪頭看著容紹言,眼神裏,似乎全都寫著“為什麼不繼續”的疑惑。
“傻了嗎?還是希望我做些什麼?”
看著喬夏夏那副模樣,容紹言又好氣又好笑,他極力壓抑著心中那種跳躍的情緒,用腳象征式的踢開喬夏夏,拽開被角。
“進來。”
喬夏夏滾了下身子,趴在床上看著容紹言,他此時的神情看起來很平和,拉開被子的感覺,就好像是個溫柔的大哥哥。
“真夠磨蹭!”
容紹言不耐煩的伸手拽過喬夏夏,把她拉進被子裏,喬夏夏靠在容紹言的身上,小心肝噗通噗通亂跳,容紹言的體溫,正好溫暖了她亮亮的身體。
喬夏夏想到了什麼,抬頭看向容紹言,心想著難道他會主動給自己溫暖身體嗎?貌似沒那麼好心吧,神思之際,卻被容紹言在腦門上用力彈了下。
“呃,好疼。”
心裏埋怨著容紹言,收起剛剛的想法,喬夏夏心裏叨咕著容紹言,每次剛覺得他還不錯的時候,容紹言就原形畢露,還真是不值得誇。
“舞會怎麼樣?玩的開心嗎?”
容紹言突然發問,喬夏夏心猛地漏跳一拍!提起舞會,他自然而然的想起了容熙俊。
“問你呢,發什麼呆。”
鬆開喬夏夏的手,容紹言口氣還是那麼壞,不過他總是這樣,喬夏夏也都習慣了。
“喔……不同於和容先生參加那種商業性質的舞會,當然會覺得很開心。”
說著假話的感覺很難受,尤其是當著容紹言的麵說假話,更是一種痛苦的煎熬,這個男人似乎可以洞穿人的心,喬夏夏真怕容紹言從她身上覺察出什麼。
“學校的舞會能有什麼好玩的,難道會比下賭注、搖骰子更有趣嗎?”
“你……”
容紹言故意提起酒會的事,聽在喬夏夏耳中,如同一種警告。
“的確,我們都是學生,怎麼可能和容先生你這種上流社會的人相提並論呢,既然是這樣,容先生幹嘛還要對校園舞會感興趣,不問不就行了。”
想起酒會的事,喬夏夏就心中充滿了氣憤的情緒,雖然已經過去這麼久了,但是那時的感覺還在,並且懼怕之意已經漸漸沒有了。
“你別誤會,我不是對你們學校的舞會感興趣,隻是對和你一起跳舞的人感興趣。”
容紹言頭倚靠著床背,看都沒看喬夏夏一眼的說著,他甚至沒有見到,喬夏夏在聽到他說舞伴的事情時,眼底那是怎樣一個慌亂。
“什麼舞伴?我根本就沒跳舞!哪裏來的舞伴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