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黑獄和黑獄裏的人和物都在發生著不可預知的變化,但被蘇靜茹支開隔著黑獄有十丈左右的守衛卻沒有發現黑獄有任何的異常,這種變化,隻有真正的靠近黑獄才會發現。
黑獄裏,天照神石一瞬間爆發出了奪目的色彩,而同時黑獄本身也在顫抖,戰栗,不知道是害怕還是興奮。
季小玄目瞪口呆的看著手中宛如太陽般的神石,璀璨的光照亮了這黑獄中四個震驚的麵孔。
這天照神石確實是蘇靜茹偷來的,黑獄向來隻有長老級的人才能進來,而能夠給黑獄帶來一絲光亮的隻有這一顆天照神石,蘇靜茹正是假傳了師父慧敏長老的命令,偷來了這顆神石。
往日也有長老拿了這顆神石來黑獄探望犯人,從沒有出過什麼異象,可今天偏偏就出了異象,而且這異象並不能給眾人帶來喜悅,因為他們已經感覺到這黑獄有如生命般的悸動。
神石的光和黑獄的暗宛如水乳交融般在這片空間裏翻翻騰騰,仿佛一對戀人在抵死纏綿,空氣中彌漫著熾烈的光和熱,又有深沉的冰和冷。
在某一刻,這種光和熱,冰和冷達到了極致,於是這片空間發生了變化,一個細小的漩渦從無到有,強大的吸力將黑獄中的四個人一股腦的吸了進去,然後這個漩渦又漸漸變小,最後連同這個黑獄一起消失在了原地。
在黑獄消失之後,那十丈處的兩個守衛才發覺了異常,兩人這一回頭,嚇得心都要從嘴裏跳出來了,黑獄,黑獄不見了。
於是這一消息很快就送到了家主孫忠澤的麵前,孫忠澤也是吃了一驚,於是叫上富貴祥和四老一起來到了黑獄消失的地方。
隻見這原本放置著黑獄的地方此時一片光禿禿,連地皮都少了一層,像是被什麼利刃割過一般,孫忠澤叫來那兩個守衛,問道:“黑獄消失前你們沒有發現什麼異常嗎?”
那兩個守衛互相看了看,其中一人支支吾吾的說道:“稟家主,此前靜茹小姐來過,她叫我們二人離那黑獄遠一些,她進去要處理點事。所以,我們。。。”
孫忠澤還沒說話,祥老一聲冷哼,一個爆裂的火球突然砸在那兩個守衛跪的地方,那兩個守衛都沒來得及發出一聲慘叫,就被一場大火燒成了空氣。
祥老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說道:“老子最恨這種玩忽職守的人,當初叫他們來守黑獄可是給過他們命令,除非長老來,否則任何人不得入內,一個靜茹丫頭就能讓他們屈膝,要他們何用。”
孫忠澤無奈的歎了口氣道:“祥老,你還是這樣的脾氣,你就不能緩一緩嗎,我還沒問完呢!”
祥老一瞪眼,說道:“這還沒問完?不是說靜茹丫頭進了這黑獄嗎,這事肯定和靜茹丫頭有關,去把慧敏找過來問問不就得了。”
正說著話,就看到一個中年婦女從空中急速的趕來,她用的是不是靈術師的懸空術,而是腳尖在地上一點,人就如大鷂般浮空直起,幾個起落間那婦人已經到了跟前。
祥老大叫一聲道:“慧敏,我們正想其找你,這黑獄消失跟你家靜茹脫不了幹係。”
慧敏長老先是恭敬的對家族孫忠澤行了一禮,然後才說道:“我著急趕來正是為了這事,靜茹那孩子假傳我的命令,從寶庫中拿走了天照神石,這事情非同小可,我趕來本想製止她,隻是,你們說黑獄不見了是什麼意思?”
孫忠澤指著腳下道:“我們站立的這處地方,原本就是黑獄,可是如今,他不見了,我想你那個寶貝徒弟如今恐怕也不知在何處吧!”
慧敏長老也是吃了一驚,連忙觀看四周,終於確定那黑獄卻是不見了,她連忙道:“我回去看看靜茹那丫頭有沒有回去,興許她隻是來這裏看看,人又回去了呢!”
祥老今天的話似乎特別多,他再次冷哼一聲道:“我知道那丫頭存的什麼心思,不就是想殺了那三個人為權兒報仇嗎,這種事情我們本身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她偷了神石又使得黑獄無故消失,就算她自己沒有事回去了,這份責任卻是逃不掉的。”
慧敏也是麵色不好,沉沉的說道:“事情到底是什麼樣,我們還不知道,你不要什麼事情都栽在靜茹的身上,我這就回去看看,也許她已經回去了。”
孫忠澤卻是說道:“慧敏長老不用回去了,我已經叫人下去找了,我們再等片刻就知道靜茹回沒回去,還在不在孫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