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道菜都是色澤鮮豔,讓人看了就不覺得口中生津。
對於穿戴,召煒從來都是不怎麼講究的,舒服就行。
但對於“吃”上麵,召煒可是容不得有一絲馬虎。
“人生在世,吃喝二字!”
這一句話便是召煒的切實寫照。
在“吃”的方麵,召煒也算是受到了老頭子的影響。
老頭子雖然為人邋遢,但是對於“吃”上麵,卻非常嚴苛,經過老頭子手上的每一樣食材,總能發揮它最大的效率。
召煒的這一身廚藝,就是跟老頭子學下來的。
可是後來,老頭子每天也不做飯了,做菜做飯的活兒,也自然而然的交到了召煒手上。
而且,老頭子的胃口無比刁鑽,稍有不滿意,就讓召煒重做。
如此下來,召煒的廚藝想不好也難。
因為有了這個原因,召煒也漸漸的在“吃”上麵,逐漸有了一番自己的見解。
穿得破點兒,邋遢點兒沒事兒,但在“吃”上麵卻不能有半點兒馬虎。
以至於召煒的這種習慣就算是外出做任務的時候也沒有改變。
在南非之時,召煒的身上除了銀針和古醫書這些不能離身的東西之外,他還不忘在身上裝一點兒鹽巴,辣椒粉,孜然等調味品。
每樣東西分別用一個小紙包給包上。
等到吃飯的時候,就去打一些野味。
為此,召煒同行的隊友們也有了不小的口福。
說白了,召煒就是一吃貨!
坐到飯桌之上,許詩曼眼睛一亮,忙不迭的給自己夾了幾口菜。
吃到口中,許詩曼有些意猶未盡,又連忙給自己的碗裏夾菜。
召煒見此輕笑一聲,道:“慢點兒吃,又沒人跟你搶,再者說,這麼多菜呢!咱倆還有可能吃不了呢!”
許詩曼吃著菜,囫圇不清的道:“誰讓你菜做得這麼好吃的?”
說著,許詩曼還不望往自己的碗裏又夾了一筷子的魚香肉絲。
不是許詩曼失態,而是召煒做的菜的確有這個魅力。
本來很是平常的菜色,卻被召煒給做出了新花樣,許詩曼可以斷定,說起做菜,已經沒有幾個人能比得上召煒了。
不一會兒,一盤子的菜就見了底兒了,召煒也沒吃上幾口,剩下的全都到了許詩曼的肚子裏。
召煒目光有些詫異,揚起眉頭瞥了瞥許詩曼那平坦的小腹,心中不由的感歎:“吃那麼多東西,都跑到哪裏去了?”
看著召煒有些驚愕的眼神,許詩曼一時間有些不好意思。
她不自然的捋了捋自己額頭上的秀發,盯著召煒,嬌嗔的道:“看什麼?沒見過美女啊?”
召煒先是搖了搖頭,而後又重重的點了點頭。
許詩曼見狀放下了筷子,揚起粉拳,威脅似的道:“你什麼意思啊?”
召煒苦笑一聲,見過美女,可是沒見過像你這麼能吃的美女啊!”
說完,召煒還不忘瞅瞅已經見底的盤子。
許詩曼聞言,俏臉一紅,但還是緊緊地盯著召煒,嬌聲道:“我就是這麼能吃,你想怎麼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