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其遮遮掩掩的,還不如公布出來。
“隻是,誰會這麼狠心呢?碎屍這種事情,可不是第一次殺人就敢做的事情啊!”
召煒垂著頭,心中有些不解。
但隨即召煒搖了搖頭,苦笑一聲,想這些幹嘛?反正這些事跟自己有沒有關係。
想到這裏,召煒便站起身,向餐桌上走了過去。
但召煒的心裏頭隱隱的還是有一種預感,那就是警方想要抓到這名犯罪嫌疑人,恐怕不是件容易的事兒。
召煒清楚,一個人殺了人之後,能夠幹出“碎屍”這等殘忍的事情,那麼就隻能證明,那個犯罪的人,要麼就是心理變態,要麼就是殺過不少人!
這種人的心理素質可不是一般的強!
一股難明的感覺充斥在召煒的心頭。
回到餐桌,召煒見許詩曼已經從洗手間回來了。
召煒笑了笑,正準備做下,可他的臉色卻突然變了!
許詩曼手裏端著一個碗,正喝著湯,可是召煒剛才放在桌子上的碗卻不見了!
召煒瞪大了眼睛,看了看許詩曼,又看了看她手裏的碗,最後由把目光鎖定在了許詩曼那殷紅的嘴唇上,張大嘴巴,說不出話來。
“你看什麼?”
許詩曼也注意到了召煒那怪異的目光,一時間放下了手裏的碗,有些詫異的問道。
召煒吞了口唾沫,尷尬的咳嗽了幾聲,道:“那個碗,你是從哪兒弄的?”
許詩曼有些莫名其妙,指了指餐桌的角落,道:“從這裏啊!不是你給我盛好湯,然後放這兒的嗎?”
召煒聞言,有些哭笑不得。
湯是我盛的,碗也是我放的,可那是給我盛的啊!
看著召煒一副哭笑不得的模樣,許詩曼神色先是一愣,然後心中一緊,目光落在了自己眼前的那個剛喝過湯的碗上麵。
許詩曼忽然意識到了什麼,臉色頓時一變:“這碗是你的!?”
召煒苦笑著點了點頭。
“握草!”
許詩曼也顧不得形象了,瞬間便爆出了一句粗口。
“嘎?”
召煒臉上更是充滿了震驚,他沒想到,像許詩曼這樣的大家閨秀,居然也能說出這樣的話來。
沒等召煒反應過來,許詩曼的一雙粉拳便如雨點一般的打在了召煒的身上。
“召煒你個臭家夥!陪我的初吻!”
許詩曼這點兒力氣搭在召煒的身上就如同是撓癢癢一般。
不過召煒還是一副疼的不要不要的樣子,苦著臉道:“咱倆隻不過是用的一個碗罷了,又沒真的親上啊!”
“我不管!反正就是你把我的初吻給奪走了!”
許詩曼不依不饒,不停地捶打著召煒的後背。
召煒苦著臉,無奈道:“照你這麼說,那俺滴初吻也沒了啊!”
“那能一樣嗎?”
許詩曼興許是打累了,叉著腰,氣呼呼的瞪著召煒。
召煒哭笑不得,“那你想咋辦啊?”
“你必須答應我一個條件!”
許詩曼嬌聲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