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寒夏,今年十八歲,正在準備高考。我地生活現在已經完全變了,很多妖怪都像殺了我,所以,我不得不和木糖醇住在一起。”
清晨寒夏被鬧鍾叫醒,躺在地鋪上,習慣性地做著每天早晨起床時候的沉思。他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嘴裏默默念叨著。
這時,廚房傳來了北堂淳的聲音:“告訴你多少次了,我叫北堂淳,不是木糖醇。”
“誒?這麼小聲都能聽得見?”寒夏有點奇怪道。
“你傻不傻?就像你一樣,我們的經脈都被打通,五感都會比常人強許多。”北堂淳一邊做飯,一邊說道。
“哦……”寒夏應了一聲,由於事剛睡醒,還不想動彈,他也懶得反駁北堂淳說自己傻了。
“你還要躺多久?”說著,北堂淳端著做好的早飯,從廚房中走了出來,放在桌子上,道,“能嚐到我北堂大人的手藝的,可沒幾個,怎麼覺得你一點都不覺得慶幸呢?”
“這可是我家。”說著,寒夏從地鋪上坐起身來,說道,“你住我家,還讓我打地鋪,沒收你房租,不錯了!該是你對我感恩戴德吧?”
“嗬,我要是想,別說你家,你這一棟樓,我都可以買下來。”北堂淳不屑道。
“喲,這麼有錢啊?木糖醇大人。”寒夏有些嘲諷地說道。
北堂淳沒有反駁,隻是無奈地搖了搖頭,便轉身回到了廚房,繼續將做好的早飯往外端。
說實在的,寒夏一個人住,幾乎就沒有吃過早飯,每天就是隨便塞兩塊麵包進嘴裏,胡亂了事,有人給自己做早飯,還真是頭一回。
很快洗漱了一番,兩個人很快就吃完了早飯,便準備往學校去。
臨出門的時候,北堂淳有些不太放心地叮囑了一下寒夏:“不要吃任何人給你的東西,不要相信任何人,千萬小心。”
“嗯嗯,好。”寒夏滿口答應。
“還有,今晚回來,我會教你一些自保的法術,你盡快回來。”北堂淳說道。
“什麼!教我!”已經踏出門的寒夏馬上有轉身回來了,圍著北堂淳,“真的,可以教我?”
“可以是可以,不過——”北堂淳拖長音,有些蔑視地說道,“你能不能學會,就看你腦子夠不夠聰敏了。”
“嘁,看不起人!”寒夏擺了擺手,翻了個白眼,便出門上學去了。
整整一天,寒夏都在惦記著北堂淳要教他法術這件事,腦子裏全是那些美國大片裏麵的超級英雄,各種英雄救美,各種耍帥,以及那種迷倒萬千少女的英姿……
白天上課的時候,寒夏想著想著,腦子裏突然就閃現了那天晚上,北堂淳的樣子——
黑色的風衣,一雙長靴,手上纏著兩圈白色的繃帶,馬尾高高地束起,足足長到腰際。晚風輕輕吹,吹動發絲,冷冷地目光,如同王者一般俯視著眼前的一切。
從沒見過這麼帥的男人……
“啊!”突然,寒夏腦袋吃痛,一抬頭,發現老師正盯著自己,打中了自己腦袋的粉筆頭,還在桌子上滾動著。
全班都看著寒夏。
“寒夏你再發呆就給我出去站著!”老師在講台上嗬斥道,“都什麼時候了,有些同學還不著急,上課還在走神,明年拿什麼去參加高考!”
“唔……”寒夏被全班的目光盯得有些不自在,慢慢埋下了頭,心中又罵道,“該死的木糖醇,我怎麼又想起你了……”
接下來的時間,寒夏倒是老實,盡量保持著心態好好聽課,不去想其他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