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提前安排好的一樣,警車,救護車很快的時間內就統統趕到了這裏,停在了別墅婚禮的舞台前。段啟雄被迅速抬上車拉去了醫院進行急救。
而屆時彌留的就隻有警察的調查。
帶著攝像器械還有拍照設備,警員一行幾人進入了書房開始勘查。內部擺設非常整潔,房間雖大,進屋後卻能一目了然。
大大的辦公桌還有沙發書櫃等等都完好無損,沒有任何打鬥的痕跡,目測之下,除了醫護人員離開時留下的一些醫用消毒棉外,似乎房間裏再沒有什麼東西被碰過。
“書桌上酒杯一支……”這警員隨口念著,而另一位警員便開始著手收集記錄。
奇怪的是當那位勘查警員走到書桌內側時,在書桌的左下角意外看到了一張半月前刊發的舊報紙,報紙被撕的七零八落,從痕跡上看有剛剛被撕過的痕跡,更可疑的是報紙上的內容卻是關於被害人的緋聞事件。
這不禁讓他聯想到了當時各娛樂電台播放的八卦新聞。據說當時受害人段啟雄和妻子劉微還因為此時鬧過離婚……
別墅的管家是個老實人,當書房的勘查結束時,他被叫到了客廳裏接受詢問,而當聽到受害人的衣食住行後,那警員非常警覺的去了餐廳調查。
果不其然,幾位警員居然在餐廳的櫥櫃裏找到了一支剛剛使用過的醫用針筒。這不禁讓他們對這的女主人劉微產生了懷疑。
隨後警員匆匆去了醫院,不得已將急救室前等待結果的劉微接回了局裏進行詢問。
從旁觀看的孫有豪倒是對此頗感欣慰,臉上總是帶著想笑卻不敢笑的韻味從旁觀看。
段晴姐妹不敢讓媽媽離開,生怕在爸爸住院的這段時間內媽媽再出什麼意外,於是拖拽著劉微不肯放手。
顯然她們的舉動引起了警員的反感,責令道“我們隻是請她回去協同調查,如果再這樣妨礙我們執法,便將你們以妨礙公務罪名進行逮捕!”
孫有豪帶著另一種想法過來攔截,將段晴拉到了一邊,並說“媽隻是去警局配合一下調查,等下就會回來的。”摟她在懷裏輕輕安慰著她又道“現在最重要的是手術室裏的爸爸,不是麼?!”
段晴終於安靜了下來,看著媽媽被警察帶走離開這裏。目光充盈的看著孫有豪,如今心裏能裝下的也就隻有身邊的他的話了。
孫有豪將她們兩人攏在臂下,左一句寬慰右一句勸慰,把兩人雙雙按在了這裏,等待著手術室的消息。
傍晚,孫某將段雪送回別墅休息。
中途卻收到了一個陌生人打來的電話,那端的語氣十分沉重,一副語重心長的樣子,所說的目的呢隻有一個,那就是想請他吃頓飯,然後溝通一下感情。
可孫某對他的盛情邀請是一句也沒聽到心裏去。轉眸看了一眼躺在後排座上的段雪,見她依舊昏昏沉沉的樣子,隨即就要掛斷電話。
可,就在最後的那幾秒裏,他卻忽然聽到了一個人的名字,這個名字可是他最不想聽到的,以至於從籌劃這個計劃的那一天開始,他就一直祈禱著他最好永遠不要出現在計劃裏。
可是,這個人居然在這一天出現了。頃刻,車停了,他愣在了那裏。
次日,醫院終於傳來了好消息,在前一天一連下了3次病危通知後,段啟雄這個商界精英,居然奇跡般的在手術台上挺了過來。
一見麵段晴便將這件喜事告訴了妹妹,兩人開心的相擁跳了起來。而在旁的孫有豪,卻是驚出了一身的冷汗。
監護室窗外,兩名警察正牢牢的守著,段晴姐妹倆來到這裏,隔著玻璃看著爸爸躺在病床上,心電儀上的心跳數字正顯示著他頑強的生命力。兩姐妹見此喜的合不攏嘴。
而正此時,又兩名警員過來做交班,以調查人的方式問起醫生受害人的體質,可那醫生的回答,登時讓孫有豪又笑了起來。
“現在還不能下太多的結論,從昨晚的手術總結來說,他已經度過了危險期,意義上講他已經沒事了。可是從大腦受損的檢測上來講……”說著那人了搖頭搖,又道“有可能以後都不能清醒過來!”
“那是為什麼?”那警員詢問道。
“因為腦幹積血嚴重,大腦嚴重受損,所以今早在開會時幾位醫生定下結論,不排除他會出現腦死亡或變成植物人的可能性。”
很快,醫生匆匆為段啟雄做完檢查離開了,那警員登時沒了主意,出了通道在樓道間拿出手機向上司報告情況,也至此,幾位警員得到了上級命令一同離開了這裏,唯有段晴三人還在原地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