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聽藍振宇解釋,鬼師父指著藍振宇的鼻子:“知道你為什麼還幫助他!說你拿了人家的多少錢!我當初是怎麼跟你說的,修道之人要……”
眼瞅著鬼師父又要開始說那些大道理了,藍振宇趕緊打斷:“這些我都知道!”
“那你竟然還為了錢為這樣人做事?”
“我沒要他一分錢,真的一個字兒我都要沒要,您先聽我把話說完行不行?”此時,如果他師父不是一個真魂,而是一個實實在在的活人的話,估計這會兒子早就給藍振宇幾個大耳刮子了!
即便是現在,藍振宇心中也害怕,因為他從來沒有看到過自己的師父竟然如此憤怒,他也知道師父的憤怒是有原因的,盡管那是誤會。
鬼師父不再說話,而是對他怒目而視,倆眼睛死死的盯著他,就等著他繼續的往下說,藍振宇趕緊用最快的語速,把自己這一次的真實目的說了出來。
說的同時,藍振宇的眼睛就沒敢離開鬼師父的臉。在看到鬼師父的臉色由最開始的陰沉逐漸變得緩和下來。
在聽到藍振宇提出的條件,竟然是為了那些鎮民要回應得的補償款的時候,臉上已經帶著滿意的笑容,一麵捋著山羊胡,一邊微笑點頭。
“這麼說來還是我錯怪你了。”鬼師父現在的語氣已經十分的和藹了,而且也掩飾不住的驕傲在其中。
隻是他話鋒一轉:“我擔心那方遠達會不會信守承諾。”
“他應該不會撒謊,要知道眼下這工程如果順利完成,他能得到的利益那簡直就是天文數字。相比而言,就鎮子裏的百來戶的補償款那根本就不算什麼。方遠達到不至於為了那些蠅頭小利而在我這個小字輩麵前失了信用。”說真的,藍振宇從心底裏認為,如果自己真的能夠擺平眼下的這檔子事兒,方遠達也能夠信守承諾。畢竟,方遠達也是一個響當當的大人物。
鬼師父點點頭,可是還是擔憂的說道:“可是你卻依舊還是被那兩個人合夥給騙了。那個廖先生想必早就看出這個地方不簡單,這才拉你下水,讓你給他打前站。振宇,我想你還是算了吧,雖然你是在為了為師才明明察覺這其中有詐,可是還是答應了他們的要求。但是,為師可不能看著你深陷危險。”
藍振宇明白,師父這是在替自己擔心。雖然和師父相識不過三年,而且還是一個真魂。說白了,那也就是一個鬼,隻不過是一個有修行的鬼。但是,這師徒的情義卻是真實的,一點虛情假意都沒有。
“不是還有您老人家嗎?難道那個什麼陣法你還破不了嗎?再說了,現在連那是個什麼陣都沒搞清楚,您老人家就要讓我退出,這我可不答應。至少咱明天再去,您老人家親眼看一看,如果真的是十分危險的話,那咋到時候在退出也無妨。”
“而且,那個廖先生認得那塊玉佩,我想或許能夠借此查出點關於您生前的事情,這一次機會我可不想就這麼放棄了。”藍振宇知道,鬼師父特別想要搞明白他生前究竟發生了那些事。他究竟是誰!
真魂也是魂魄,真不過是修煉得道的魂魄。但是,隻要是魂魄,不管是真魂還是惡鬼,魂魄的特質是不會變的。
一個魂魄如果記不得前生的記憶,隻有一種可能,那便是三魂七魄不全。三魂七魄不全,是被人強行的給打散了!所以藍振宇自己也十分的想要查清楚,師父究竟遭遇到了什麼事情,得罪了誰才會遭遇到這種可怕的遭遇。
“可是,振宇啊,你又怎能保證,那個廖先生真的就知道這塊玉佩的來曆,而又怎麼能夠保證他一定會告訴你事情呢?雖然我沒有見過那個人,但是我覺得那個人居心不了,是個十足的卑鄙小人,不得不防。”
“小人也罷,君子也罷,這個我都不管。隻要他能夠告訴我關於玉佩的信息,我就有了線索和方向。您的真魂既然能夠附在這玉佩上,說明這塊玉佩和您有著非常密切關係,我是不會錯過這樣的機會的。”
“再說,就算那個廖先生不和我說實話,或者隻是在欺騙我。那麼我們也並不吃虧不是。反正我不認為方遠達也會不信守承諾,隻要方遠達能夠辦到他答應我的事情,給那些鎮民應得的賠償款,我們的目的也算是達到了,所以我們一點也不吃虧是吧!”藍振宇倒是很樂觀。
“唉!”鬼師父長歎一聲,倒也沒有再說什麼,而是看著藍振宇滿意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