課堂上麗收到一條短信,原來是曾的,上麵寫道:“我心裏煩。”
麗沒回,因為麗不知該如何回複?等到下課的時候麗叫住曾:“能和我一起走走嗎?”
曾受寵若驚,雖然表麵看上去心裏很沉重,其實心裏早已樂開了花。但是他要把‘為自己說的善意的謊言延續下去’,於是不得不裝做一副心事重重、卻又難以啟齒的樣子。
在路上,麗關心的問曾:“你煩什麼?”
曾更是既激動又興奮,本來是自己想和她搭訕隨便找的借口,沒想到她卻當真了,說明她還是在意我的。想到此曾不禁得瑟起來,暗自竊喜自己原來表演天賦如此高,能引的麗如此關注自己。卻又硬著頭皮說:“是有一些問題想不明白。就是你覺得喜歡一個人是什麼感覺?”
麗莫名其妙,回:“不知道。”心裏想這種問題問我,簡直是開玩笑。他不是心裏煩嗎?不要讓我知道他是在煩這個,否則真想滅了他。麗在心裏不耐煩的思考,她也覺得曾確實表現的有點無聊,但又不好意思質問什麼?
曾依然裝模作樣的說:“我認為喜歡一個人最重要的就是包容,即所謂的愛屋及烏。”曾說的很是得意。
麗諷刺說:“行家啊你,說!到底騙過多少女生了?”
曾不好意思地說:“如果我喜歡一個人該不該告訴她呢?”其實這是曾的心裏話,但是他不知道該如何向麗說破。
麗無語:“我怎麼知道。”麗很想改變對他的態度,但不知怎麼的就是改不了,總覺得在他麵前她可以很放肆、可以直言不諱,卻並不需要擔心他會生氣。
兩個人越來越熟悉,曾在麗麵前也就越來越大膽了。麗的爸爸快生日了,麗同樣想寄份禮物回去,但不巧的是她抽不開空,又不想請假,於是想到曾好像經常去取郵包,不如順便讓他幫忙把禮物給寄了。
於是麗試著給曾打電話,這是她第一次給曾打電話,也是他們首次通話。麗有點難以啟齒,不知要如何說才恰當,索性接通後直接說:“喂!你有事沒?幫我個忙?”
曾震驚,沒想到麗竟然主動給自己打電話,也沒想到一個女孩子求人幫忙,打電話說話這麼直。大聲說道:“求人辦事也不知道委婉禮貌一下。說吧!什麼事?”
麗也覺得自己是不是太冒昧了,又稍微語氣緩和一些,問:“你不是要去取郵包嗎?不如你順便幫我寄一份吧!很方便的。”
曾趾高氣昂的說:“我知道你很方便,但問題是我不方便呀!你怎麼就確定我會去取郵包呢?”
麗趨炎附勢的說道:“大帥哥不是經常這個時候去取的嗎?我想這次應該沒有意外吧!你也不會那麼袖手旁觀吧?”
曾還真有點受不了她這種語氣,但語氣依然堅定:“不好意思,袖手旁觀是我的個性,也是我的時尚。”
麗不耐煩了,厲聲說道:“你到底願不願意,別浪費我時間。”
難得她終於被打回原形了,很顯然曾不會拒絕。
麗把禮物拿給曾,還寫下了地址。完了順便寒暄一句:“希望我怎麼報答你,說吧!”
曾壞笑:“這個。。。。。。。”
還沒說出來麗就插到:“要不你想吃什麼?我請你。或者你缺什麼?我給你買。”
曾氣宇軒昂:“好啊!鐵公雞要拔毛了,不吃白不吃,不要白不要。對了,這裏麵裝的是什麼?”曾好奇的問。
麗調皮的笑笑:“禮物。”
曾按了一下麗的頭:“廢話,我當然知道是禮物,我問你是什麼禮物?”
麗依然詭異的笑:“不能說。”
曾假裝生氣:“小Y頭這麼對恩人,說不說。”說著又按了一下麗的頭。
這下麗反擊了,:“敢對我如此無禮,找死。”兩人笑著追打起來。
第二天寄過之後曾就去飯館找麗,回學校路上還不忘在麗麵前炫耀一把,說:“猜猜這些是什麼東西?”
麗不想猜,打開一看是好多信。
曾還驕傲地說:“全是我的崇拜者寫的,每次他們都能寄好多。”
麗然後有點失落的說:“挺羨慕你的,人緣那麼好,有那麼多朋友可以聊。”
曾疑惑:“怎麼,你沒有朋友嗎?影、袁、我不都是你的朋友嗎?”
麗鄭重說道:“我知道,我可惜的是我以前都沒什麼朋友。”
曾打破沉重的氣氛:“唉!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像我這麼帥又平易近人的人太少了。”
麗撲哧笑道:“別往自己臉上貼金了,小心物極則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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