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苗疆一住就住了一個月,雪顏他們不離開,芊葉自然也無法離開,也不知是不是雪顏的話管用了,芊葉倒也不怎麼對那‘大熊’產生抵抗了。
‘大熊’自然不是真的叫大熊,他是苗疆的蠱王,叫拓拔孤夜,據說是曾經草原之王的子孫,蠱毒之術一流。
這幾日住的也不是特別太平,除了那些對待他們熱情的苗疆人之外,也有一群總是陰陽怪氣的人老是瞪著他們,不過他們瞪得最厲害的莫過於蠱王本人,隻是拓拔孤夜一門心思不是放在煉藥上就是放在討好芊葉身上,壓根什麼感覺都沒有。
看樣子那些人應該就是當初想要擄走芊葉的人,拓拔孤夜本人也不喜歡他們,勒令他們不許再來騷擾他媳婦,否則一個個就給他們下蠱毒。
拓拔孤夜的蠱毒厲害是公認的,那些人即使再憤憤不平,也隻得在人家的一眼瞪過來下,一個哆嗦,到底是沒骨氣的先跑了。
夜幕降臨,萬籟俱靜,躺在草坪上,仰望那天際的星空,後頭還有個肉墊子,雪顏的心情好到不能再好了。
“咱們什麼時候離開?”身後溫熱的呼吸灑在耳際,雪顏耳朵一紅,隨即想了想,這才開口說:“再過兩天吧,現在走的話,芊葉恐怕還是狠得下心跟我們離開。”
鳳烈瑾將雪顏摟得嚴實,調笑一聲說:“你現在倒是喜歡當媒婆了啊。”還給人家牽線搭橋的。
“哪有啊,這不是看他們兩個般配嘛,再說了,他們早就是夫妻了,隻是欠缺一點在一起的信心。”尤其是芊葉,總是嘟著嘴說要離開的,畢竟是成親了,哪能那麼容易說走就走啊。
“哦?那你覺得我們呢?”鳳烈瑾湊近雪顏的麵龐,故意聲音沙啞的說,頗具有誘惑力。
雪顏臉一紅,羞惱的錘了下鳳烈瑾說:“我們怎樣?不是挺好的嘛。”
鳳烈瑾一聽,立刻委屈的望著她說:“哪裏好?我們成親都這麼久了,再規矩不過了,新婚之夜都沒有過?唉,顏兒,你是想憋死我嗎?”
那說的理直氣壯的,饒是雪顏,也不禁紅透了麵頰。
“瞎說,那......那不是一開始我體內有毒素嘛。”雪顏吱吱唔唔的說。
“可是現在沒了啊,不都已經治好了麼。”鳳烈瑾還要的就是這句話,嘴角帶著一抹邪氣的笑,用自己的麵頰貼著她熟透了的麵頰。
雪顏扭扭捏捏的,不知道該說什麼,雖然覺得自己也是越來越喜歡鳳烈瑾了,可是這事......她一個女子,怎好開口,她骨子裏也是一個有規矩的大家閨秀啊。
鳳烈瑾一看雪顏那難得嬌羞的樣子,羞紅的麵容,別有一種撫媚風情,頓時心情一激動,一下子就把雪顏給打橫抱了起來。
“呀......”雪顏嬌呼一聲,立刻將兩隻手纏繞到鳳烈瑾的脖子上。
鳳烈瑾一臉壞笑的看著她,步伐輕快的直接走到那為了他們搭建的竹屋裏頭。
沒過一會,裏頭就傳來了陣陣喘息聲,以及那些麵紅耳赤的聲音。
“哎呀,不對不對,不是那裏.......”又過了一會,裏頭傳出了羞惱的女聲。
“唔,我看看......”粗啞的男聲怎麼聽怎麼性感。
“嘶——你就不能輕點......”女子暴怒的聲音。
“我......我這不是頭一次嘛。”男子不肯示弱的聲音。
接下來嘛......陣陣嗯嗯哦哦的聲音,讓經過的青竹羞紅了臉,立刻躲回房間內,讓在暗中保護人的大頭和大塊頭決定還是再退遠一些。
“拜托,你帶我來這裏做什麼?”還有芊葉不滿的聲音。
“噓,我是帶你來學習的啊。”拓拔孤夜大言不慚的聲音。
直到聽到竹屋裏頭的聲音,芊葉這才倏的一下子臉紅了起來,氣惱的直接掐上拓拔孤夜的腰際,直掐的拓拔孤夜疼得發出‘嘶嘶’的聲音這才滿意的罷手。
“趕緊走啦。”還學習什麼?一想到拓拔孤夜是讓她學習這些,臉都漲紅了,立刻羞惱的直接拉著拓拔孤夜掉頭就走,隱隱約約的還能夠聽見拓拔孤夜嘟嘟囔囔的聲音......
天際泛白,一大早的就有不少人開始起床勞作了,早起的鳥兒有蟲吃嘛。
“唔......”雪顏朦朦朧朧的望著那床頂,稍微一動,就隻覺得整個身體都不是她的了,渾身上下跟碾壓過似的,尤其某些地方,一動就疼。
一回想起昨天夜晚自然而然就發生的事情,就又是一陣羞惱,真是的,這個男人真不知道節製,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沒‘吃’過,這一‘吃’起來,就跟上癮了似的,沒完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