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我修煉的時候我都是盡量的避開旁人,然而我修煉天斧戰技的時候還是被人發現了。那是一天,我正在一處樹林裏修煉戰技,我沒有用破魔斧,我隻是以掌代斧在反複的練習十八式,我沉浸在了其中,渾然不覺有一個人已經站在數丈外看了很久了。修道的人就是這樣,一旦沉浸進去,外界哪怕天雷滾動,都有可能渾然不覺,當然,如果有針對自己的危險,則會立馬警醒。我收功的時候我才發現有個人站在那裏,個子不高,是個年輕人。
那人見我收功了,立馬鼓掌說道:“兄台好身手,鄙人好生佩服。”
我覺得這人怎麼說話怪怪的,有故意掉文的嫌疑,我皺眉問道:“你是誰?你剛才一直在這裏看我練功麼?”
那人上前了行了個抱拳禮,說道:“鄙人服部次郎,是中文係的留學生。”
“日本人?”我皺了皺眉,我對日本人完全沒有好感,我冷淡地說道:“你有什麼事麼?沒事的話我先走了。”
“我想和你交個朋友,先生,我最佩服有本事的人了。”那人彬彬有禮地說,“可以給我一張你的名片麼?先生。”
“我叫楊書,沒有名片,老實說,我對日本人並沒有好感。”我冷淡地說道,說完我抬步就走。
“先生,你可能對我們日本人有所誤解,我們大和民族是世界上最優秀的民族,我們大日本帝國是世界上最富強的帝國,和我做朋友不會辱沒了你的。”那人在後麵說道。
我聽了,灑然一笑,快步遠去。
“八嘎,我和你做朋友是抬舉你,從來沒有人這樣拒絕我,你這是在羞辱我,羞辱我就是羞辱我們大日本帝國,你會付出代價的。”那人在後麵狠狠的說道,隨即掏出電話,“柳生,你幫我調查一下一個叫楊書的人,我等會把照片發給你。”
當然,這個日本人在後麵說什麼做什麼我並不知道,我也沒興趣知道,我晚飯還沒吃呢。對我來說,吃晚飯,才是當務之急,練功挺消耗能量的,我現在是飯量大增。拿吃早餐來說,我以前隻要兩個肉包一個雞蛋一碗白粥就可以了,而現在要吃兩碗白粥四個雞蛋四個包子。可以說,我現在的飯量已經超過了胖子。有一次跟胖子一起吃飯,胖子都被驚住了,連連問我是不是受什麼刺激了。我沒好氣,吃飯跟受刺激又什麼關係。而胖子正經地說,有的人受刺激了會以狂吃來發泄。
從學校餐廳吃完飯出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我拿著小冊子想去自習室學習,最近在學習法術上有所懈怠,所以想去補一補。
還在半路上,電話就想起了,我一看是若夢打過來的。
“夢,吃放了麼?”
“我吃了,楊書,我想你了。”
“我也是,這不還有八天就到國慶放假了麼,我打算去南京陪你,你看好麼?”
“我也正想跟你說這件事呢。”
“好,那就這樣說定了,我到時候要帶你跟我一起去師父師娘家裏麵,師娘肯定很喜歡你。”
“嗯,我等你來。”若夢總是那麼的善解人意,這讓我迷醉。
跟若夢一個電話聊了半小時,聊完後我突然不想去自習室了,去了也靜不下心來。我現在就想著去南京的事,雖然才分開了不到一個月,我卻覺得有幾年那麼漫長,古人有雲“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我現在算是深有體會啊。
回宿舍的路上卻遇到胖子正跟張娜娜膩在一起,林蔭小道上,兩個胖胖的人也被燈光把影子拉得瘦長。看著他們你儂我儂的樣子,我沒有打擾他們,悄悄地回宿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