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州,一座豪華的別墅內。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男子端坐在沙發上,臉上一團和氣,然而如果仔細看的話,和氣裏卻帶著一絲冷森森邪氣。邊上一個穿著日本和服的漂亮女子正在給他按摩肩膀,邊按還邊在年輕男子的耳邊吹氣挑逗。年輕男子不為所動,隻是閉著眼睛,享受著女子的按摩,嘴角微微上翹,似乎在微笑。
良久,年輕男子睜開了眼睛,女子見狀說道:“少主,玉子的手藝您還滿意吧?”
年輕男子點頭說:“不錯,玉子,我的幾個侍女中,你是最會服侍人的,所以我才把你帶來中國。”
玉子嬌聲道:“少主,你都好久沒要人家了,是不是厭煩玉子了?”
年輕男子聽了邪氣的一笑,伸手一拉,玉子就跌坐在男子的懷裏,然後上下其手,摸得玉子嬌喘連連,春心蕩漾,玉子嘴裏發出了勾魂的聲音:“少主,你現在要了玉子好麼?玉子受不了了。”
年輕男子也呼吸沉重,然而卻搖了搖頭,停止了挑逗玉子,玉子幽怨的望著男子,不解的說:“少主,是玉子不好麼?”
男子說道:“玉子,不是你不好,是我最近練功到了緊要關頭,需要保持精元,否則會影響我突破,等我突破了,我一定好好陪你玩玩。”
玉子失望的說:“原來是這樣啊,那玉子祝少主早日突破。玉子等著少主來疼愛玉子。”
男子正了正色,說道:“玉子,你通知柳生狂刀來一下。”
“好的,少主”玉子脆聲應道,然後打電話去了。
年輕男子閉眼靠在沙發上,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過了半個小時,一個武士裝扮的人走了進來,躬身說道:“少主,您找我?”
年輕男子睜開了眼,問道:“柳生,我讓你查的人查清楚了麼?”
“少主,查到了,楊書,今年二十一歲,一九九九年十一月十日生,家住中國湖南省衡陽市衡南縣的一個小鎮上,父親是個木匠,母親是個小學老師。現為中山大學應用數學專業大四學生。”
“就這些?沒有關於他的武術背景的資料?”
“暫時沒有查到。”柳生狂刀恭敬地回答。
“這樣吧,你去試探一下他,以挑戰的名義,想辦法讓他應戰。我要你打敗他,打傷他,然後我再出麵解救他。我要讓他知道我們日本人可以毀掉它,也可以成就他,讓他乖乖的聽命於我,我服部次郎看上的人還從來沒有敢忤逆我的,哼!”
“是,少主,保證完成任務。”
我並不知道一個針對我的局已經鋪開,我去餐廳吃早餐的時候,一個穿日本武士裝的看起來二十幾歲的男子找到了我。
“你就是楊書吧?”日本男子說道。
“我是,何事?”我冷淡地說。
“我是柳生狂刀,生平最愛武術,我聽說楊先生是個武術高手,我想和你切磋一下武術。”
“沒有興趣!”我淡淡地說道
“那我想你挑戰,這是戰書,你敢不敢接”柳生狂刀掏出一封戰書。
我瞟了一眼,說道:“你有病啊。”說完跨步就走。
“你不接受挑戰你就是孬種,懦夫,你們中國人就是東亞病夫!”柳生次郎大聲的說道。
我聽了心頭火起,瞬間以手代斧,一招“力劈華山”劈在了柳生次郎的前胸,他連反應都來不及就被我劈飛出去,跌在兩丈開外,這還是我手下留情的結果。然後我一個箭步跨出就到了他邊上,一腳踩在他的身上,喝道:“你說誰是東亞病夫?就你這樣的歪瓜裂棗,還想挑戰我?”
這邊的情況被不少同學看到了,一堆人圍了過來看熱鬧。
一群人七嘴八舌的問這麼回事,我說道:“這家夥說我們中國人是東亞病夫,我一時火起就讓他躺地上了。”
“什麼,敢罵我們是東亞病夫?”一群人炸了鍋,“打得好,兄弟,你太棒了,就該教訓這狗日的。”
然後一群人朝著柳生狂刀吐口水。
柳生狂刀嘴角溢血,麵目可憎,怒聲道:“卑鄙的中國人,你偷襲我,你如果有種我們正麵戰一場。”
我冷冷一笑:“好,我接受你的挑戰,戰書拿來吧。”
說完,我鬆開腳讓柳生狂刀站了起來。柳生狂刀站起來,狠狠地說道:“楊書,我一定打敗你,我要讓你付出代價。 明天下午四點在田徑場,你敢來麼?”
“有什麼不敢的。”我接過戰書,隨手一震,戰書成了粉末。圍觀的同學們,看了我這一手均被震驚了。一臉不服的 柳生狂刀也一臉的凝重。
我把粉末一撒,說道:“同學們,讓讓,我還沒吃早飯呢。”
我快步走向餐廳,身後一群同學跟著叫到:“高手,偶像啊,你太帥了,收徒弟麼,跟著你混了。”
“偶像啊,給簽個名唄。”
我去,這下想不出名都難了,這該死的日本人,我的心裏充滿了鬱悶,現在網絡這麼發達,說不定我會成為網絡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