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若夢下了飛機踏上南昌的那一刻,就感覺到了不對勁。好多軍警在巡邏。而且路上來來往往的人的臉上都沒有笑容,都彌漫著悲傷,絕望。而且感覺好多人蜂擁到機場,像是要逃離似地。我和若夢叫了一個計程車。車上的司機也是臉上悲傷,絕望。
“師傅,怎麼我發現你們一個個都臉色不對啊。”我不解地問道。
“你們是外地來的吧?現在人人都想離開南昌,你們怎麼還往南昌跑呢?你們這是往死路上送啊。”司機悲傷地說。
“師傅,能說說是怎麼回事麼?”我的聲音裏已經包含了定神術的力量,我感覺到了不同尋常。
在我的定神術的影響下,開車師傅慢慢的平靜下來,絕望,悲傷地情緒慢慢消退。他甩了甩頭,怔怔地說道:“奇怪啊,我的心裏怎麼沒有那麼難過了。”
“師傅,你現在可以告訴我到底發生什麼事了麼?”我溫和地問道。
開車師傅的臉上出現了一絲恐懼:“南昌,完了。已經陷入了未知恐怖之中。”
“師傅,別怕,你跟我說說發生了什麼吧?”我溫和地聲音裏帶有強大的安撫力量。
開車師傅的神色再次平靜下來,開口說道:“大約從半個月前開始,每天晚上都會死人,會死很多人,最少的一天死了二十人,最多的一天死了兩百多人,而且死狀極為悲慘,都是心髒被挖出來。警察查不出來,也阻止不了慘案的發生。現在整個城市都彌漫著悲傷和絕望。到昨晚為止已經死了上千人了。警察完全查不出來究竟是怎麼回事。前幾天有市民們組織大規模遊行,要求政府想辦法查出真相,抓住殺人狂魔,可是政府也完全沒有辦法。省府的高官們甚至都給市民們下跪了,請求市民們相信政府。最後遊行的市民們也沒辦法,遊行不了了之。而就在遊行的那天晚上,慘死的人數達到了兩百三十一人。現在是人人自危,想逃離南昌。可是逃出了南昌又能到哪裏去呢,天下雖大,何處是家呢。”
什麼?事情居然這麼嚴重!我和若夢聽了臉色凝重得都能結霜了,凝重的表情下是如火的狂怒,究竟是什麼東西,居然如此喪心病狂?我甚至都忘記了來南昌的目的了,我被開車師傅所說的事情深深的震驚著。
“慘案一般發生在什麼時候?”我凝重地問道。
“一般在晚上。”開車師傅說道。
“好,我知道了,謝謝你,師傅,你到前麵的那個賓館前停下來吧。”我說道,然後掏錢給師傅,但是師傅卻不肯要,說是活了今天還不知道明天能不能活呢,要錢也沒什麼用。我溫和一笑,安撫他說道:“師傅,你就收下吧,要對生活有信心,你放心,事情總會過去的。”
開車師傅推辭了幾下,扭不過,就收下錢走了,我在後麵大聲說道:“師傅,你記住,明天會更好,總會有希望的。”
計程車開走了,我和若夢相視一眼,都從彼此的眼裏看到了凝重和憤怒。
“楊書,這一定是邪惡力量在作怪,對麼?”若夢大聲地問我。
“夢,你說的沒錯,普通的犯罪分子不可能做出如此慘案而不被發現。我們要真正的與邪惡作鬥爭了。你做好準備了麼?”我大聲地回應若夢。
“我準備好了與你一起,抗擊邪惡。”若夢斬釘截鐵的回答道。
“好,那我們先去公安局了解一下情況吧,他們應該是掌握了最多線索的人了。”
南昌市公安局的戰情會議室,裏麵坐滿了人,都是省裏市裏的頭頭腦腦。個個的眼睛都紅的像兔子,顯然已經是熬了不知道多久沒睡過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