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胡子回南京去了,婚姻大事,當然不可兒戲,有太多的事情要準備。
若夢也出關了,當聽到大胡子要結婚的時候,她也很高興。還有三天就是大胡子結婚的日子了,我和若夢也準備提前回南京。這次要帶草貨這廝一起回南京了,把他單獨放北京,我當心這家夥惹出什麼事來。藍梅也帶著藍鳳凰一起跟我們回南京。藍梅是個重情重義的奇女子,我們這麼多次一起出生入 死,對抗邪惡,早就建立了深厚的友誼,大胡子結婚,當然要來參加婚禮。
我們一行五人乘坐疾風梭回的南京,一個小時就回到了南京。
師父對草貨很感興趣。剛進門,草貨就被師父攝了過去,然後束縛在地上動彈不得。草貨心裏大駭,“喂,你要幹什麼?我告訴你,草大爺可是男的,對男人不感興趣。”
師父的眼裏亮著幽幽的光芒,圍著草貨轉了幾圈,“不錯,不錯,草木之靈,身上有淳樸的自然靈氣,可以用來煉藥。”
“草木之靈是怎麼脫離大地的束縛,離開生長的地方的呢?這個值得研究。”師父喃喃自語。
“喂,你要幹什麼,我是人,我已經是人了,你不能這樣對我。”草貨嚇得哇哇大叫。
“還是剖開研究一下吧。”師父自語道。
“救命啊,大哥,救命啊,救救我。我不想死啊。”草貨這下是完全被嚇著了。
師父在草貨身上摸摸這摸摸那,草貨幾乎要被嚇暈過去。
“我不想死啊,大爺,你放過我吧。”草貨哀求著。
“別吵吵,誰說要殺你了?”師父一巴掌拍在草貨的後腦勺。
“啊,不殺我啊,你是跟我鬧著玩的啊,那快把我放了吧。”草貨絕處逢生,自然喜出望外。
“我說過要放你麼?你很有研究價值,我要把你製成一個活的標本,放在實驗室研究。”師父說道。
“啊,大爺,饒命啊,你饒了我吧,我什麼都依你。”草貨瞬間又變成了哭臉。
“放過你也行,你得給我幾枚你的草種。”師父慢吞吞地說道。
“啊,不行,你殺了我吧,想要我的草種,沒門。”草貨堅決地說道。
“那我就真殺了哦,你死了你所有的草種都是我的。”師父恐嚇道。
“你這個惡魔,遇上你算我倒黴,我給。”草貨咬牙切齒地說,“你先把我放開。”
師父一揮手,解除了對草貨的束縛。草貨化為本體,一株一米多高的狗尾巴草。隻見它的狗尾巴猛地一抖動,兩枚草種從狗尾巴上脫落出來,飄到了師父的手上。
草貨又化為了人形,神情萎靡了不少。
師父收起草種,然後拿出一個小袋子,扔給了草貨,說道:“你這個草貨,嚎什麼嚎,我又不白要你的草種,這是給你的補償。”
草貨打開袋子一看,一陣七彩光芒頓時閃耀了出來,草貨趕緊把袋子攥緊了,放到了自己的空間寶物裏麵。本來萎靡的神情突然就煥發出光彩,舔著臉說道:“大爺,你還要草種麼?我再給你個十枚八枚,完全沒有問題。”
我目瞪口呆,什麼情況?我上前摸了摸草貨的腦袋,“腦袋沒有被驢踢啊。”
“你才被驢踢了呢。”草貨沒好氣地說道。
“那你剛才還要死要活,現在怎麼這麼主動了?”我奇怪地問道。
“我樂意,我跟大爺投緣,幾枚草種算什麼。”草貨眉毛上揚,一臉神氣地說道。
“那行,你再給我十枚草種吧,不過我可再也沒有七彩土給你了。”師父似笑非笑地說。
草貨一哆嗦,訕訕地說:“大爺,這草種還是先放在我身上,我幫您保管吧。”
師父嗬嗬一笑,沒有再說什麼。
“多日不見師父天顏,弟子我想師父想得頭發都白了。”我行了一禮後說道。
“是麼,來,讓我看看,白頭發在哪裏?”師父笑著說道。
“額,這個,白頭發讓我給拔掉了。”我訕訕地說道。
“臭小子,就知道油嘴滑舌。”師父拍一下我的後腦勺罵道。
“見過甄師父。”如夢上前行禮。
“見過甄師叔。”藍梅帶著藍鳳凰上前行禮。
“都免禮了,進去說話吧。”師父大手一揮。
進了屋裏,見到師娘的時候,若夢盈盈拜倒在師娘的跟前,飽含感情地叫道:“師父!”
師娘把若夢拉了起來,“我的乖寶貝,你可算回來了。”
師娘拉著若夢,左看右看,“不錯,才修煉一年時間,都到天台秘境中期了。比很多天賦好的人都要快啊,真是不錯。”
“徒兒多謝師父的栽培,沒有師父,就沒有徒兒的今天。”若夢哽咽著說道。
“傻孩子,哭什麼。”師娘說道。
“徒兒是想師父想的。”若夢深情地說道。
“好了,來,我們到那邊去,我們師徒好久沒有這麼近的聊天了。”師娘拉著若夢到外麵的亭子裏去了,把我們幾個晾在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