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憶帆心裏覺得憋屈,想不到她堂堂一代魔教教主居然也輪到了像市井裏的小女人無力取鬧的程度——丟枕頭。這要是傳出去還不給人笑掉大門牙,如果不是自己身負重傷,而內力又施展不開的話,她早就過去一掌劈死他。
風淩澈拿下那差點砸扁自己這張帥臉的枕頭,問道:“你幹嘛!”
裝,繼續裝,明知故問。雲憶帆怒道:“我還想問問你昨天晚上幹了些什麼?”
風淩澈一頭霧水,道:“我沒幹什麼呀!”
這個姑娘真的很奇怪,明明昨天是他救了她,她不感謝自己也就算了,居然還這麼無理取鬧。
“我告訴你,如果你把我搞出那種……,孩子一類的,我弄死你。”
孩子……,想象力還真豐富,居然連孩子都能想到。
某男渣挑眉,嘴角微楊,道:“如果這孩子哪天長大了問他爹的事,你不會跟他說是被他娘弄死的吧?”
像這樣的冷笑話倒是沒有讓雲憶帆大笑,她反而被氣的吐血。
男渣,存心找死是吧!
風淩澈叫她那樣,手氣了臉上的笑,十分正緊的說道:“其實昨天我沒對你做什麼,我們兩雖然待在同一房間,但我隻是為了替你療傷。”
療傷,有那麼簡單嗎?
“你怎麼證明你沒做過”
“內力這麼深厚,像你這樣的高手難道會感覺不到?”聽他這麼一說雲憶帆深吸一口氣,似乎真的感覺到體內毒性不再令她隱隱作痛。
“好!我就信你一回。”雲憶帆心中稍好受了些,還好昨晚沒被人睡了。在水裏泡了那沒久,身體都不知道泡的有多白了,如果昨天她那個樣子那混蛋都下得去,那麼就敢問世間還有什麼事是他不好做的。
“拿著”男渣遞給她一個包袱。
“什麼”雲憶帆問道。
“你真打算這個樣子出去”
雲憶帆看了一眼身上的穿著,身上的衣服早已被砍的不成樣了,而且還被自己的血染成了花色,這樣出去的話還不被人當成瘋子不成。
她接過風淩澈手上的包袱,然後對他道:“看什麼,滾啊!”然後一腳將他踹出了客房。
雲憶帆打來那包袱,裏麵一件淡紫色的衣裳格外漂亮,可能比較適合那些名門淑女們,但對於她來說少了氣質,畢竟這種劣質的衣服怎麼會入得了她的眼,不過比起身上這件破得不成樣的要好出那麼一點點,幹脆就將就將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