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璧見安尚他們五個人居然讓安尚一個人跟自己對賭,有些意外,沒想到這群二世祖竟然還有點腦子。
不過即便是這樣,劉璧也心滿意足,他不指望這群人在聽到饑鷹出場之後還敢和自己對賭,因為比起病虎他們,饑鷹的名頭更加嚇人。
“既然幾位大少爺對這位饑鷹這麼感興趣,那我就將他在擂台上的名聲說給你們聽聽。”
“饑鷹,是我這個拳場為數不多和黑熊、病虎他們一個級別的頂級拳手,不過他卻是比病虎他們更為出名。”
“當然,這個名頭不是什麼好名頭,甚至可以用凶名來說他,因為他在擂台上,從來沒有讓對手活著走下擂台,其中,包括一兩個和他同等級的拳手。”
“跟他對打的人,無論是誰,都沒有活著從擂台上走下來,而饑鷹,從加入我們拳場以來,也從來沒有輸過一次,這一次,也同樣不例外。”
“這麼厲害?劉璧,你不是在為你拳場的拳手自吹自擂吧?”
安尚聽劉璧這麼說,也沒覺得這個饑鷹有什麼厲害的地方啊,不就是打了很多場一場都沒有輸過,跟他對打的人沒有一個活著的嗎?
安尚沒有告訴安尚他們,跟這個饑鷹對打的拳手,幾乎都是饑鷹用他的雙手將他們的四肢全都折斷,等到滿足了他的施虐欲望之後,他才會在對手祈求的眼神之中將人殺死。
可以說,那些跟饑鷹對打的人,最後都是希望饑鷹早點將他們殺死,而不是再堅持下去,更有不少人在擂台上開口請求饑鷹早點結束他的痛苦。
在這個拳場,很多拳手早期都不希望遇到黑熊病虎他們這個等級的拳手,因為那樣他們隻會成為對方勝利戰績中的一部分,但是他們卻是希望永遠不要跟這個饑鷹對打,因為和饑鷹對打,就代表了死亡,而且還是在遭受無盡折磨,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情況下求著對方將自己殺死。
這個拳場的拳手,除非是對自己有無比自信,否則絕對不會希望在擂台上跟饑鷹對陣。
因為饑鷹那個變態並不是在跟人打拳,而是在發泄他想要殺人的欲望。
而且這個拳場的拳手聽說過,饑鷹還有一個特殊而且變態的嗜好,收集人的大拇指,大拇指的指骨。
當然,不是正常情況的收集,而是他在擂台上打敗了一個人,會在那個人意識還清醒的時候,用他的手生生的把對手手指一根根的從對手的手掌上掰斷,然後再從手掌上把他們的大拇指扯下來,然後再把大拇指上的肉剔除,把指骨串在一起,當做他的功勳章。
麵對這種變態的人,沒有一個想要在擂台上跟他對上,因為跟他對上,可是會經曆過一段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痛苦。
安尚他們有些不相信自己說的話,劉璧也不多做解釋,畢竟再多的解釋也不及他們自己親眼見證來得有震撼力。
“現在我說什麼你們都不怎麼會相信,一會兒你們自己用雙眼好好看吧!”
而此刻,場下的賠率已經達到了罕見的高度。
新人拳手一賠十,至於人們口中那個饑鷹的賠率,隻有一賠一點一而已,兩者的差距,不可謂不大。
不過,即便那個新人的賠率高達一賠十,還是沒有多少錢押他,除了一些希望爆冷的人押了很少的金額,就沒有人再押這個新人拳手了,幾乎所有的人都把自己身上的錢押在了這個饑鷹的身上。
畢竟,在他們看來,隻要饑鷹出場,那就代表著他們可以贏錢,雖然說贏不了多少,但是也聊勝於無,比起輸錢要好得多。
而且饑鷹這次出場要對付的還不是和他一個級別的拳手,隻是一個剛打過一場,表現並不怎麼顯眼的新人,可以說是手到擒來。
這次擺明了是主辦方給他們送錢,他們不收下怎麼對得起主辦方的一番苦心呢?
而且這一回,這些觀眾和賭徒,還沒有等到兩個拳手出場,基本上就鬥下好注了,比起以往他們不看到拳手不下注的情況,這一回可以說是少見。
等到大多數人都下好注,催促饑鷹趕緊出場的時候,主持人才慢慢的開口介紹這次對陣的兩位拳手。
“好了,各位,安靜下來,接下來就是屬於拳手的時間了。”
“首先,我們介紹的是剛來參加拳賽就爆冷打贏贏了五場的快拳毒蛇的不知名新人拳手。”
主持人沒有說這個人的名字,而那些觀眾也認為這個新人菜鳥拳手隻能遺憾的死在饑鷹手裏,至於知不知道他的名字,有沒有外號,有什麼關係?
主持人介紹下這個新人拳手之後,那個新人就穿著他上一場穿的那一身比較寬鬆的衣服從擂台的一邊走了出來。
這個新人走出來的時候,沒什麼人喝彩,也隻有稀稀落落的幾道掌聲應該就是那些希望爆冷買了這個新人贏的那些人。
等到新人拳手走到擂台上之後,主持人才又開始介紹他這場比賽的對手,讓這個拳場的拳手畏懼,讓這些觀眾喜愛的拳手,饑鷹。
這些觀眾喜歡饑鷹不僅是因為他出場他們就能贏錢,還有就是饑鷹那些殘忍的手段可以讓他們得到一種變態的快感,讓他們的黑暗情緒完美的釋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