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時分,李琛穿上一身黑衣從院牆內翻越而過,消失在了茫茫黑夜之中。
此刻,在陳戰天的房間中,陸雪兒將陳晨的事告訴了陳戰天,陳戰天聽到是滿臉的不可置信,開什麼玩笑,一夜之間就成為了練氣九重,隨即,陳戰天拿起陳晨的雙手,一測之下,宛如晴天霹靂一般,呆在了那裏,片刻過後,便剩下濃濃的驚喜了!
陳戰天滿懷激動地說道:“晨兒,為父沒有什麼多說的,你將來的天地一定不會是這小小的扶柳鎮,你雖然此刻修為提上去了,接下來這幾年就不用刻意花時間在真氣方麵上了!今後為父親自教你劍法,步法,還有戰鬥,廝殺的經驗,切記不可因為真氣遠超常人就開始懈怠。在那些大宗門,大勢力中,年紀輕輕就有著通天徹修為的人也不在少數,你既然有這種機遇,那就要好好利用,將來你牛逼了,列祖列宗也會感到臉上有光啊。”
“戰天,晨兒還小呢,就讓他愉快的過完整個童年吧,反正他現在修為也遠超同齡人了嘛!”母親陸雪兒怕陳晨吃苦,溫柔的說道。
“哼,婦人之見,都說了修煉一途,最可怕的就是懶散,你竟然還這麼說。”陳戰天有些不悅的說道。
“娘清,我不怕吃苦,我有我的理想,就讓我隨父親一起學習吧。”陳晨用著這種堅毅的目光看著母親。
陸雪兒見了,無奈的歎了一口氣,他最怕的就是陳晨這種小大人的目光了!
陸雪兒見陳晨已經下定決心,就不在勸阻了,便說道:“好吧,就依你自己吧,別太累了,累了就到母親這來。”陸雪兒慈愛的望著陳晨,眼神中充斥著無限溫柔。
陳晨走後,陸雪兒似笑非笑的看著陳戰天,陳戰天見了,心中道,糟糕,大事不好。開口喊了一聲:“雪兒……”。
這時陸雪兒麵色陰沉了下來,說道:“好啊,陳戰天,你還岑鼻子上臉了,是吧,我婦人之見,對啊,是我婦人之見,那麼今天晚上不準上我床,給我跪搓衣板去,不然別想讓我原諒你。”
陳戰天麵色窘迫的說道:“雪兒,這樣不好吧,好歹我也是一家之主啊,跪搓衣板好像不合適吧!被別人看見了你看多不好啊。”
“嗬嗬,不跪是吧,那就請你出去。”
陳戰天聽了,忽然正氣道:“切,我還怕你不成,……跪就跪,反正沒人看見。”
但是陳戰天剛跪下去時,忽然陳晨門也沒有敲就衝了進來,剛好看見陳戰天這戲劇性的一幕。陳戰天鬱悶無比,說:“臭小子,你回來幹嘛。”
“額,我東西忘拿了,我拿了馬上就走,不打擾老爹您洗衣服了,再見”說完,陳晨便像風一般的跑出去了。
陸雪兒見了,撲哧一聲笑了,陳戰天說:“雪兒,你笑什麼,晨兒剛剛隻是以為我洗衣服勒。”
“嗬嗬,那隻能說明你太不了解這孩子了。”
陸雪兒心中想到,這孩子早熟,怎麼可能不懂……
第二天清晨,李琛回來了,陳戰天問:“怎麼樣,查出什麼沒有?”李琛搖了搖腦袋,回到:“幹他良的,我潛伏了一晚上,除了聽見幾聲狗叫外便啥也沒有了,唯獨不同的是嚴家地帶周圍好像多了一絲絲血腥味,很淡,幾乎察覺不到,但是,這血腥味持續了很久,一晚上也沒有散去,我也不敢胡亂猜測到底發生了什麼。”
“血腥味,莫非,他們最近殺了人?”陳戰天道。“有可能,但也可能是動物的屍體呢?”“這樣,你去查一下,看扶柳鎮最近有沒有人無故失蹤。”“這個我已經查過了,都沒有什麼人失蹤過,除了病死,老死的人外,都沒有人突然的死亡。”
陳戰天想了想,道:“哎,管他的,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們兩家相鬥了數百年,什麼大風大浪沒遇到過,興許他們最近是無心和我們爭鬥罷了。”“隻能這樣想了,但願如此吧。”李琛回答道。
日子就這樣一日日的溜走了……
“晨兒,今天我們來學習攻擊之法,分為劍法,槍法,刀法,棍法等等,你願意學習哪一種啊。其中劍法最為輕靈,槍法最為霸道,刀法最為勇猛,棍法最為厚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