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華盛頓5月18日晚11點28分
一個亞洲男人正信步走在繁華的街道上。
穿著很普通,至少沒人看的出那一身搭配隨便的衣服有哪一件是名牌;長相也很普通,胖胖的臉上一直掛著笑容,這給人一種和善的感覺,至於他臉部肌肉會不會抽筋,相信不會有人在意;身高普通,目測在175cm到180cm之間,這個高度在亞洲還說的過去,但在美國,確實是普通到極點的身高了。
唯一特殊的是他的身材,很胖,或者說是比較胖,但每一個留意他的人都應該能看的出來,那身體中洋溢著的活力,或者說那堆肥肉中蘊含著的力量。
當街邊的流鶯上前搭訕的時候,看到他臉上和善的笑容,便不由的閉上了嘴,這不得不說是他個人的一種奇特的魅力。
電話聲響起,他腳步略緩了緩,從衣內拿出一部式樣古板的手機“喂。”
“是路先生嗎?我是池田啊。”電話那邊傳來池田那特有的帶著幾分諂媚的聲音。
“是池田兄啊,真的是好久不見。”這位路先生臉上的笑容不變,就連聲音都仿佛帶著幾許笑意,隻是眼珠轉了幾轉。
“您太客氣了,我怎麼能當的起這個兄字呢,我這次是特意感謝您施以援手的。”
“哦?援手?池田兄指什麼事?”路先生臉上的笑容更濃了,語氣中卻透露出疑惑。
“路先生您貴人多忘事,這次洛杉磯分會的事有勞您幫忙了,我和溫特先生都對您感激不盡。”電話那邊傳來池田的笑聲。
“原來是這事啊,池田兄可太見外了。”路先生笑著謝絕了又一個上來搭訕的野雞“我們是同僚嘛,引句古話,也算是同殿為臣,這次也算巧了,我剛好來美國有事要辦,所以說起來隻是舉手之勞而已。”
“對於您來說自然是舉手之勞,我們可是沒齒難忘啊!”電話那邊池田歎道:“您也知道溫特先生不善言詞,我就厚著臉皮代我們兩人謝謝您了。”
“嗬嗬,不必客氣。我聽說溫特兄弟受傷了,他還好吧?”路先生不知想到了什麼,眼中精光一現。
“應該沒什麼大礙,隻是能力使用過量,造成短暫的昏迷。”池田歎了口氣道:“相比之下,洛克先生要慘的多了,右臂骨折,右腿截肢。袁明遠閣下下手也太……哎。”
“這件事倒不是很好處理,我看隻能等主人出關了再決定。”路先生沉吟道。
“也隻能這麼辦了。對了還有件事,”池田的聲音壓低了幾分“前幾天我的一個日本朋友說有幾個學舞蹈和表演的女孩子想來中國工作,我一時間找不到地方安置,想到您那裏地方比較大,您為人也和善,所以想麻煩您暫時收留她們一段時間,這幾個女孩子很勤快,人長的也漂亮,您看方便嗎?”
“這個……恐怕不大好吧?”路先生臉上的笑容更燦爛了,但語氣卻變的有些遲疑“我是個單身漢,到時候怕對這些姑娘的名譽有影響。”
“這也沒有什麼嘛,現在是開放社會,您說呢?”池田發出幾聲怪笑“這幾個小姑娘沒有地方去,實在是很可憐啊。”
“那好吧,既然如此,權當我暫時幫你照顧她們好了。”路先生何嚐聽不出池田話裏的意思,臉上在笑,語氣卻又微微有些勉強。
“承蒙您多次關照,這件事也是我厚著臉皮開口的,真是……不好意思啊。”
“哪裏哪裏,池田兄有什麼事盡管開口就是,隻要我辦的到,絕不推辭。”路先生笑道。
“那就這樣定了,三天後,我把人送您住處去。”電話那邊的池田語氣中有掩藏不住的喜悅。
“好,我在美國大概也就逗留幾天時間,很快就會回去。”
“好,那就這樣吧,再見路先生,假如您有空,來芝加哥一定要通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