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雲帆打電話把經過告訴張鱗,張鱗差點沒氣死。
千叮嚀萬囑咐,最終還是這家夥大意把事情搞砸了,最鬱悶的是,查到現在,也沒有一丁點線索。
雲帆一天好幾個電話打給黛娜,黛娜快被他煩的發瘋,但本的來頭確實太大,就算雲帆不說,警方早已經投入大量警力偵辦此案,黛娜也隻是把最新的進展告訴雲帆而已。
事實上,嫌疑人雖然有不少,但最有嫌疑的也很容易就能夠確定,隻可惜沒有絲毫的蛛絲馬跡,包括劫走本的那輛車,前天剛從海底打撈上來,車牌號是偽號,車是走私車,剩下的一切指紋等等被海水腐蝕的一塌糊塗,無從查起。
根據雲帆提供的嫌疑人的形象,倒是略微有些進展,相似的有一個日本人,在日本警視廳有案底,但是已經失蹤多年了,況且當年犯的雖然是重傷害罪,可要是說像雲帆描述的那樣,似乎又夠不上。
相片雲帆也見過,可以說是形似神不似,再說要查也沒那麼容易,據日本警方說,這人根本就是人間蒸發了,家裏也沒有什麼親戚,根本沒法查。
這一來偵破陷入僵局,英國警方調查,國際刑警介入,連同從中情局調資料等等,忙成一鍋粥,可惜實質性的進展幾乎沒有。倒是凱文他們通過一些地下渠道得到消息,說前段時間有批亞洲人在本地神神秘秘的不知道搞些什麼。
如此一來,雖然沒有確鑿證據,但無疑日本方麵的嫌疑最大,有人提出大舉到日本營救本,但凱文認為,這麼做打草驚蛇,很可能會對本的安全不利,於是派遣精英團隊赴日,見機行動。
自從本出事以後,雖然凱文等人沒有責備過雲帆,但是雲帆真的感覺度日如年,因此在得到凱文的分析結論之後,第一時間聯係黛娜,想要請假前往日本。
黛娜自然是訓斥了他一通,但看出他決心已定,竟然答應下來,還為他申請了前去東京公幹的差使,這麼一來,他在東京所做的一切,除了享受些許的豁免權外,還可以報銷花費。
這冷美人竟然肯這麼為人著想,隻怕是破天荒頭一遭,不過雲帆立時對她的印象改觀了不少,自然是千恩萬謝,他一向是寅吃卯糧的主兒,這次去東京,可以說已經做好了露宿街頭的準備了,跟凱文他們要錢,他還真厚不起這個臉皮。
本睜開眼睛,才發現自己到了一個不知名的地方。
這是一間大屋,裝飾的富麗堂皇,完全是歐式風格,可以看得出,每一件家具都是價格不菲。
本下床踱了一圈,發現這屋子竟比自己家的臥室還要豪華的多。
他當然知道自己的處境,觀察四周並沒有窗戶,當下走到門邊,猶豫了下,伸手擰動門把,出乎他的意料,竟然很輕易就打開了門。
本一愣,急忙拉開門衝了出去,誰知隻邁出一步,便看到門旁立著的兩個女傭,見他出來,齊聲道:“奧莫爾斯先生,請問您有什麼吩咐?”
本呆了呆,苦笑了下“我口渴。”
兩個女傭齊齊鞠了一躬,道:“請稍等。”當中一個轉身離開,另一個仍然立在門口。本暗暗歎了口氣,返回房中。
不多時候,敲門聲響起,本拉開門,沒好氣的道:“這是你們的地方,還敲什麼門。”
兩個女傭絲毫不以為意,微笑著推著一輛小車進來,上麵各種飲料酒品應有盡有。
本也不客氣,指了指其中一瓶酒,女傭立時倒了一杯呈上,本舉起杯一飲而盡。
這樣足足喝了三杯,本臉色已經微微泛紅了,淡然道:“找你們的主人來吧,有什麼事,當麵談。”
兩個女傭躬身道:“我們不知道,請問您還有其它吩咐嗎?”
本一陣無奈,想要大發雷霆,但長期良好的教養阻止了他這麼做,無力的擺了擺手,讓兩個女傭退了出去。
打開電視機,發現各國的頻道都有,顯然是衛星電視,這麼一來連自己在哪裏也搞不清楚。本心裏煩亂,找了個頻道心不在焉地看著,不知道什麼時候竟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也不知過了多久,本醒了過來,猛然發現桌邊椅子上坐著一個人,正微笑的望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