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由前麵的事情,我和茶小樓之間的關係,也算是徹底挑明敞開。
或許是確定了自己在茶小樓心中的地位,或許是因為在剛才的爭執中有他幫忙勸說,雖然我看那張帥的掉渣的臉依舊有些刺眼,卻是不像之前那麼討厭了。
“車不是我的,是朋友的。”我撒了個不大不小的謊。
這車的來曆,茶小樓是知道的。不過當時在草街,我說給王先生講述的內容,隱瞞了一些東西,所以茶小樓也僅僅知道這車是我從上官艾兒手裏拿到的。
“哦?你那朋友叫什麼名字,或許我也認識呢。”易之眼睛微微眯著,像隻狐狸。
茶小樓說道,“那車是丁寧哥的。胡來是丁寧哥的朋友。”
話音剛落,易之的臉上就顯露出一種奇怪的表情,看向我的時候,像是警察審視被他抓住的小偷,那種感覺讓我很不舒服。
許久,他才開口說道,“丁寧的朋友?我怎麼不知道丁寧還有你這樣一個朋友?”
我還沒說話,茶小樓就驚訝地道:“易之哥哥,雖然你和丁寧哥認識,但他的朋友你不可能都認識吧?”
易之瞥了茶小樓一眼,說道:“丁寧是我表弟。他從小到大的所有朋友,我都認識。”
話都說到這份上,我也再沒什麼好隱瞞的。
聽我說完是如何從上官艾兒手中拿到那輛奔馳的時候,茶小樓氣呼呼地在我胳膊上擰了一把,顯然是對我當初騙她表示很不滿意。
“這樣說來,那事情就對了。”易之沒理會我們之間的小動作,點了點頭。
接下來,易之就講述了關於四〇〇五號客房的另外一些事情,而這些事情,是除了易之和少數幾個人外,再無人知曉。
前台第二次在房間還沒退的情況下,被同一間客房開出去的情況,終於引起了高層的注意。當時華天酒店的大老板,也就是易之的父親,找到了外出拜師學藝的易之,讓他回來接手處理這件事。
易之掌權後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整個華天酒店的基層來了一輪清洗。
他約談了酒店的每一名在職員工,最終在程業的身上找到了想要的答案——神秘的紅衣女人和那輛在監控器上沒被記錄的奔馳轎車。
為了追尋紅衣女子的身份,易之請來兩名素描師,讓他們根據程業的描述,最終畫出了數張紅衣女子不同視覺點的肖像圖。
很快,紅衣女子的身份就浮出了水麵。
易之從辦公室的抽屜裏,拿出兩張畫卷,在我和茶小樓麵前鋪開。看到畫中人的瞬間,我就辨認出畫卷中的人,赫然是上官艾兒。
找到上官艾兒,接下來的事就變的簡單了不少。
沒多久,當初奔馳車上那名渾身籠罩在黑色鬥篷中的老者的身份,也被揭秘開來。那人,是一名來自苗疆的蠱師。
那輛奔馳,就是苗疆蠱師的。
上官艾兒是怎麼認識的那名苗疆蠱師,易之並不關心。但那苗疆蠱師把手伸到了華天酒店,易之就不得不管。
經由朋友牽線搭橋後,易之拜訪了那名苗疆蠱師,但雙方聊的很不愉快。
從苗疆回來後,易之就自己動手做法,把那位苗疆蠱師在四〇〇五號客房布下的蠱悉數除掉,並且借著蠱和蠱師之間特有的聯係,重創了那位苗疆蠱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