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的時間,晃眼而過。
我和易之在四〇〇五號客房枯守了三天,但是什麼都沒發生。期間茶小樓來過幾次,都是陪我們聊會後,發現無趣的緊,就又轉身離開。
第四天的清晨時分,我說老兄啊,咱們這樣守下去也不是個事兒啊。
易之點都說的確如此,得主動出擊。
我咋個主動法,易之就說,讓我再去一趟維納酒店,去那間當初遭遇了奇異事件的房間。
臨行前,易之又給了我一個錦囊,再三警告我不要看裏麵是什麼,隻有在遇到危險的生死關頭才能打開。
這次,他沒有跟上樓,隻是把我送到了維納酒店門口。
進了酒店,在前台一詢問,剛好那間客房是空著的,於是我就登記後乘電梯上了四樓。
第一次來的時候沒留意,這次上樓,我才驚覺,從維納酒店第四層的建築格局上來說,要是按照華天酒店那邊的那種客房排號方式,那麼我現在住的這間,正是四〇〇五號。
一時間,我隻覺得後背發冷,持著房卡站在門前,半晌不敢把門打開。
許久,我才顫顫巍巍地用卡開了門。
隨著滴的一聲輕響,客房的門應聲而開。外麵的天光還未完全敞亮,房間裏朦朧一片,有些看不大真切。
按照易之的吩咐,我把房間裏所有的燈都打開,又把空調也打開,溫度調到了二十二度。
隨後,簡單地衝了個澡,我倒頭就睡。
在華天酒店的那三天,雖然說是一天到晚在酒店客房裏,但實際上我都是心弦緊繃,就算是睡覺的時候,也魂不守舍,根本沒休息好。
這時換了個環境,易之又沒在邊上,我居然有種脫離囚籠的舒爽感。
很快,我就進入了夢想。
迷迷糊糊中,我覺得有些冷,於是就伸手扯了下被子,想拉過來蓋身上。結果我扯了下,那被子似乎是被什麼東西壓住了,居然沒扯動。
我又扯了下,總算是扯了過來。
不過隨著被子一起被扯過來的,似乎還有其他東西。
覺得好像身邊多了個什麼,但我又困的有些睜不開眼,就隨手揮舞著去摸。這一摸,就把我的睡意給都摸沒了。
軟綿綿的,有些膩滑,溫軟如玉,捏著的手感極好。
“嗯?是不是摸著很舒服。”熟悉的聲音在我耳邊回蕩,輕柔的像是三月春風,幾乎能把我徹底融化成一攤軟泥。
躺在我身邊的,居然是茶小樓!
這妮子好像是剛洗過澡,頭發還帶著點濕漉漉的觸感,身子則是散發著淡淡的幽香,不知用的是啥牌子的沐浴露,肌膚更是白皙玉潤。
最要命的是……這死丫頭竟然隻裹著個浴袍,而且是半敞,隻有腰間以下是纏繞著的。
這不是明擺著給我送菜嘛。
“舒服,舒服的快死了。”我連忙說道。
“噓——”茶小樓伸出根蔥白的纖細手指,堵在我唇間,柔聲道,“呆瓜,我不許你說那個字。喜歡你就隨便摸吧。”
說著,茶小樓小蠻腰微微一挺,胸脯又往前送了些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