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茶小樓這麼一說,我連忙說要不你來搞定她,我開車。
茶小樓頭也不回的哼了一聲,說馬上就是下班高峰期,依你那臭技術,還不得被在路上堵到半夜去?趕時間呢!
這話說的好有道理,我居然無言以對!
我說那我摸了啊,這可是你吩咐的,別跟我秋後算帳。
說實話,茶小樓既然這樣吩咐,事後估計她最多也就是訓我幾句,踩兩腳擰兩把之類的。但當著自己心愛的人兒,去和另外一個女的搞曖昧,還是恥度很大的那種,哪怕這曖昧的對象是個女鬼,依舊令我感到很不適應。
跟一個胸大腿長的美女搞肢體接觸,本來是一件很讓人舒心的事情。
可現在這種情況,卻讓我感覺如芒在背,如履薄冰。
我顫顫巍巍地伸出手,好幾次碰到了穆晴的胸口,卻又都觸電般的縮了回來,心中惴惴不安地朝前麵瞄著,想要看茶小樓到底什麼反映。
然而茶小樓卻是沒再理會我這邊,專心一意地開著車。
望著依舊處於神秘意亂中的穆晴,我心一橫,牙一咬,狠狠的一爪子搭在穆晴的胸口上,抓了個結實。
那料我手剛搭上去抓實,茶小樓突然扭頭看了我一眼。
隻是一眼,就看的我差點魂兒丟了,連忙把手縮了回來,想要辯解兩句時,茶小樓卻又已經轉回頭去,仿佛什麼都沒看到。
她沒說什麼,可這一眼卻是看的我驚魂未定。
我就問道:“小樓,難道非得這樣?我怎麼總覺得這樣做有些不大好啊。”
茶小樓頭也不回地說道:“你別墨跡了成不?穆晴和草街裏的那位高人有過一麵之緣,是被點化過的。待會要是她醒來後,發現我們把她帶出了自己的鬼域,她會發瘋的。”
一隻鬼發瘋會怎麼樣?
我沒繼續問,因為我已經見識到了。
原本平穩行駛中的車,忽而一震,車位就被股莫名的力量抬起,僅剩兩隻前輪著地。
我在後座上根本就沒係安全帶,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頓時讓我身子一閃,狠狠地一頭撞在前麵的座椅上。副駕的椅子倒也算是柔軟,但依舊屈的我脖子那個叫難受。
車尾還在不斷的被抬高,我幾乎整個身子的重量都靠在了車前座上。
“胡來你搞什麼飛機?”茶小樓憤怒地說道,“不是說了讓你狠狠的捏她嗎!”
我連忙說馬上,馬上。
死死抓住前排的座椅,我轉頭看了眼邊上的穆晴。這一看,差點讓我把這幾天吃的東西都給吐了出來。
前一刻還人模人樣的穆晴,此時變成了一個周身暗紅色的無頭屍!
脖子上一個碗口大的疤痕,血肉模糊扭曲,還扯著道道的斷茬肉絲,就像是牛肉被撕開後扯得那種絲絲縷縷,血肉中,密密麻麻的蛆蟲翻滾爬行……頭則是被她自己抱在懷裏,兩隻像是血染的玻璃球似得眼睛,閃著詭異的紅光,死死地盯著我。
透過她穿的白色襯衣,能夠清晰地看到,原本飽滿挺拔的凶器已然下垂,就像個裝了半袋子水的氣球,軟塌塌的隨時可能會碎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