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這東西幹嘛?
白雨的話,讓我瞬間心中騰起一絲警惕。
洪峰的那些紙人,的確奇異,能夠讓我這種對陰陽玄學一竅不通的人也能使用,但最初我認為也僅僅是有些奇異罷了。
從洪軍一門心思的想要弄走我手中的那些紙人開始,我就留了個心眼。
此時再聽白雨提起,我頓時對這些紙人的來曆,產生了極大的興趣。
“你要那些東西幹嘛?”我問道。
“這個暫時不能告訴你。”白雨咯咯笑了兩聲,“再說那些紙人在你身上也沒什麼用,看在我曾陪了你兩年的份上,就送我兩個唄。”
“你先告訴我這些紙人,到底有身奇異之處。”我口氣堅決地說道。
“現在真不能告訴你……”
“那我也暫時真不能把紙人給你。”我斬釘截鐵地說道。
“……”白雨沉默了會,最終說道,“好吧。你現在在哪,我去找你,見麵聊。”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渾身素白如雪的白雨出現在了我麵前。
不得不說,這娘們,真的是個尤物。
青絲如瀑,肌膚賽雪,上身是白色的襯衣,下身是白色的九分緊身褲,腳踏一雙白色的淺白色的小高跟,腳上套著純白棉襪。
極度鮮明的黑白對比,身材曲線更是纖毫畢現。
“哈哈,是不是心動了?”白雨伸手在我眼前晃了晃,“想要就說唄。隻要你勾勾手指,我就會給你吃。”
水,那裏有水,我口渴……
我艱難地別過目光,盡量讓自己不盯著她的臉看,不盯著那太抓眼球的胸看,還有那雙修長勻稱的雙腿……我,我,我,為什麼我的目光會不受控製的看向那兩條大長腿之間的位置……
眼觀鼻,鼻觀嘴,嘴關心,深呼吸……
許久,我才逐漸壓製下心頭躁動的火意。
“嘖嘖,瞧把你給憋得。”白雨走進了幾步,整張臉幾乎貼在了我麵前,吐氣如蘭,“是不是覺得很難受啊,難受就說出來吧,人非聖人孰能無過,更何況孔老夫子也提倡食色乃是人之本性,你說是不是啊?”
我能說什麼?什麼都不想說。
大概是覺得這樣戲弄我沒什麼效果,白雨就咳嗽了一聲,說道,“胡來,你不會讓我就這樣站在這裏和你聊吧?”
那房間裏已經是亂成一團糟,自然不適合白雨進去。
於是,我搬兩個凳子,和白雨一起上了樓頂。
站在樓頂,視線變的格外開闊。太陽掛在西邊,穿梭在雲靄中,一片血色,美不勝收。
“風景不錯,你經常來看嗎?”白雨並沒有去做我拿來的凳子,而是倚在欄杆上,身子微微斜側,修長的雙腿微微交疊,青絲被風扶起,美豔的有些驚心動魄。
整個人,就像散發這一種光輝,時時刻刻吸引著我的眼球。
“景美,人更美。”我說道。
“哈哈,你這話要是被茶小樓聽到,小心家暴伺候。”白雨樂的咯咯嬌笑,笑時,胸前波浪起伏,美輪美奐。
“是啊,她要是聽到了,肯定會咬牙切齒的又是擰又是踩的,凶的不得了。”我有些感慨地說道,“隻可惜,她暫時不能這樣做了。”
白雨收起臉上的笑意,“你居然在誇我的時候,腦子裏想的是茶小樓?”
“有什麼奇怪的。”我瞥了她一眼,“茶小樓是我女朋友,我不想她想誰。再說了,我們又不是第一次見麵,就算你漂亮到讓我見了就想幹你,但我還得考慮下我女朋友在我心中的份量,以及我想幹你的衝動,到底是出於本能,還是被你的小把戲迷惑的。”
“這算是第二次了。”我微微一笑,“再一再二,沒有第三次,否則,絕交。”
白雨麵色一僵,笑的有些不自然。
看她的神情,我心中暗自歎了口氣,果然如此……這娘們是用了什麼特殊的法子,才讓我的感覺出現偏頗,而不是我真那麼不堪。
“說說吧,洪峰的那些紙人,到底有什麼奇特之處。”我問道。
白雨沉吟了會,似乎是思索著措詞,許久後才開口道:“洪家三兄弟,是洪氏一族族長洪大同的三個兒子。從本家叛逃出來後,三人就一直以老大洪軍為馬首是瞻,而且老二洪兵和老三洪峰做事用的紙人,都是出自洪軍之手。”
“洪兵和洪峰的行蹤,對於特事局來說,不是什麼秘密。但老大洪軍,就連我們特事局,也都是一直沒能掌握到他確切的落腳地點。”
我點了點頭,說道,“的確如此,狡兔三窟,洪軍光用來掩飾行蹤的身份,就有十幾個。別說是外人,就連洪兵和洪峰,都是洪軍單線聯係他們。”
“你知道的還挺多的啊?”白雨有些驚訝地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