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大公子是翻窗戶進去的。
他一進去後就撲向小姑娘,迫不及待地把自己的夢中人兒壓在身下,手更是不做任何逗留,直奔胸口。
熟悉的手感盈盈滿握,劉大公子才是愜意地鬆了口氣。
劉大公子的動作太快,當小姑娘反應過來時,劉大公子的人已經已經到了她被窩裏,上下起手到處亂摸。
本來劉大公子是準備了不少後招,比如掐脖子、威脅之類,要是實在對方不從,劉大公子都準備把人敲暈扛走拖野外去。
因為離開的三個月,劉大公子發現自己中毒了……中的是情毒。
無論做什麼事情,隻要一閉上眼睛,劉大公子腦海中就會浮現出某個人的身影,晚上的時候更是孤枕難眠,好像手裏不捏著點什麼就渾身不自在。
所以劉大公子才不惜做出令他曾萬分不齒的事情。
結果,劉大公子所有的籌備手段都沒用的上。懷裏的人兒看清是他後,很是配合地調整了下自的身位,換做劉大公子以往最熟悉的睡姿。
心急如焚的劉大公子摸索了片刻後,自然是迫不及待地想要進入正題。
然而,劉大公子所有的動手動腳對方都是極盡配合,可是當劉大公子要進入正題的時候卻是突然把雙腿緊緊夾住,死活不鬆開。
劉大公子是什麼人,又豈能被這小小的伎倆給阻攔。
幾乎是不費吹灰之力,劉大公子就把某人設下的阻隔打破。可就在劉大公子興致勃勃心滿意足地準備進軍時,小女孩在她耳邊低聲說了句話。
“別,我有孩子了。”
夜半無聲,私語輕輕,卻像是一道驚雷,把劉大公子劈的心神搖曳。
才是三個月未見,她居然有了孩子!
那豈不是說……入室采花采了個人妻?換個說法,就是自己心中認定的老婆被人給睡了不說,連種子都播進去了。
瞬間,劉大公子仿佛看到了那些往日在自己麵前連頭都不敢抬起來的人,紛紛幸災樂禍地站在邊上對著自己指指點點。
“誰的野種?”劉大公子一把掐住小女孩的脖子,蠻狠地問道。
小女孩卻是不吃他這一套,哼了聲,臉往邊側一歪,根本似劉大公子的怒意為無物。
劉大公子雖然怒不可遏,但是他思及之前他和小女孩的同床之事,本就不是兩情相悅的事情,此時就算是小女孩另覓新歡,倒也說不得對不住他。
想到這裏,劉大公子的怒意消退了不少。
真要算起賬來的話,是現在他在偷別人的老婆。
雖然,劉大公子很不願意承認這件事,可這卻是不爭的事實——劉大公子劉白,在和別人搶女人的時候,失敗了。
“那個人是誰?”劉大公子鬆開小女孩的脖子,改換做溫柔的腔調問道。
小女孩這才眨了眨眼睛,伸出手指輕輕在劉大公子的額頭點了點,“笨蛋!”
劉大公子亦是聰慧之輩,頃刻間就明白了對方的意思。
但是當真正的事實擺在麵前的時候,劉大公子反而有些不大願意相信這件事了。
他將信將疑都摸著身下人兒的肚子,低聲問道,“真的假的?”
小女孩嬌惱地白了劉大公子一眼,輕聲嗯了下。
劉大公子這才確認了這件事。
整整一夜,劉大公子守在了小女孩身邊,把自己這三個月來的思念都傾述了個遍,一直說到小女孩倦怠地打著嗬欠昏昏入睡,劉大公子才意猶未盡地咂了咂嘴巴。
自那之後,劉大公子就在這裏落腳。
每天夜裏,劉大公子都會翻窗進入,抱著自己的心上人,一麵過著手癮,一麵規劃著兩個人的未來。
在這段時間了,劉大公子徹底忘記了自己的身份。
但是他忘記了自己的身份,卻有的是人關注他。不過劉大公子行蹤詭異,出沒無常,雖然再度回到小城已經有段時間,但是卻沒人知曉。
出了紕漏的,是在小姑娘那邊。
有了身孕,起初的幾個月還是比較容易遮掩,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征兆越來越明顯,隻要不是瞎子,就都能看的出來。
很快,就有人找上了門。
來問話的人一上門,就直奔主題,問孩子是誰的。
小女孩還沒開口,那人就一語道破天機——劉大公子離開後,小女孩這短時間根本就沒有接觸到其他男人。
一個女人自己是不可能生育的,這是常識。
那麼,時間前移,唯一和小女孩產生交集的,隻有,也僅僅有劉大公子劉白一個。
孩子他爹的身份,昭然若揭。
小女孩卻是死活不肯承認這件事。不肯承認,那好辦……來人直接把小姑娘敲暈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