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樂的話,著實讓把我嚇了一跳。
“有這麼神奇?”
我狐疑地看著楊樂,得到的回答卻是她用誠懇的目光看著我用力點了點頭。
“你就胡說八道吧……”我有些無語地看著楊樂,“還能不能再編一個更加離譜的東西出來。隻要是有人說他的壞話就能聽得到,就算是神也沒這樣的本事好嗎……”
“不,不,不,我沒胡說。”楊樂堅定地搖了搖頭,“這點還是洛洛告訴我的。”
接著,楊樂給我講述了幾個從劉洛洛那裏聽來的事情。
不過這些都已經是屬於陳年舊事了。
大概是劉洛洛還小的時候,老劉每天都出去喝酒,自然沒什麼時間搭理自己女兒。小孩子嘛,多多少少都想得到來自大人的關注。被仍在家裏一次兩次也就罷了,次數一多,劉洛洛就經常會在劉老離開後蹲角落畫圈圈詛咒他,不是說出門被車撞就是喝酒喝的掉下水井之類的。
有那麼幾次,劉洛洛發現晚上老爹回來的時候,身上是帶了傷的。
自幼爺女兩相依為命,劉洛洛詛咒歸詛咒,但實際上還是很懂事的。當她發現喝完酒回家的老劉受傷後,立即噓寒問暖的詢問發生了什麼事情。
老劉則是的淡定地告訴劉洛洛,是被人給詛咒了。
劉洛洛茫然問是什麼詛咒時,老劉說,他出門的時候,聽到某個無良小妮子咒罵他喝完酒掉下水井……結果在喝完酒走到家門口的時候,還真掉進了一個井蓋被偷走的下水井裏,要不是有路過的人聽到裏麵的喊聲把他拉了上來,現在還在下水井裏躺著呢。
話一出口,頓時被劉洛洛給嚇的花容失色。
當時的劉洛洛年紀還小,並不懂得什麼叫掩蓋隱瞞。當下就一五一十地把自己這些日子的詛咒的事情都給說了出來。
老劉歎了口氣,伸手摸了摸劉洛洛的小腦袋,沒說什麼。
從那之後,劉洛洛就發現了一個很奇異的事情——隻要是她心生怨念,對老爹發動詛咒,那麼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內,這個事情是必然會發生的。
本來劉洛洛是以為自己有了什麼特異功能,於是就嚐試著詛咒別人,結果發現卵用都沒……最終,劉洛洛把目光鎖定在了自己老爹身上。
有疑問就開門見山的問。
這是劉家父女些許年來養成的習慣之一。劉洛洛對這件事存疑已久,自己又一直沒能求證到問題的答案,於是就和老劉坦白了這件事。
老劉告訴劉洛洛,其實啊,這些年他受的傷,都是自己找的。
而這一切中,隱匿著一個小小的秘密——隻要是劉洛洛說他的壞話,他就能知曉的清清楚楚,而後會根據心情和那些壞話的程度選擇性地讓一些來靈驗,籍此讓劉洛洛變的開心點。
“這種話你也信?”我有些鄙夷地看著楊樂、楊樂的回答是當然不信。不過這個當然不信是楊樂在某個時間段之前的態度。
劉洛洛對楊樂提起這件事,也隻是閑暇聊及的時候提到。
楊樂也是聽過後就忘諸腦後。
直到有一次,老劉和楊老爹在楊家喝酒的時候,楊樂突然腦海中靈機一閃憶起了和劉洛洛曾聊到過的這件事,於是就這事特意詢問了老劉。
老劉聽完楊樂的講述後,先是沉默了片刻,而後才回道,的確有這件事。
不等老劉開講,楊老爹就告訴楊樂,這些年來,兩人之所以能不間斷的有酒喝,能找到酒場,就是以為老劉的這個本事。
隻要是有人在暗中說老劉的壞話,他就能立即知曉這個人是誰。
“然後你就信了?”我有些無語地看著楊樂,“我看你不是信了這件事,而是覺得這件事讓你有了吹噓的資本才對。”
“切,這件事我隻對你一個人說起好麼!”楊樂撇了撇嘴,說道。
“你為什麼對我要說這個?”我詰問道。
楊樂言語一塞,抽手就給了我一巴掌,“說這些還要有為什麼嗎?”
好吧,不需要。
在楊樂的房間裏待了會後,她大概是覺得我的出現嚴重攪擾到了她看劇的休閑,在和我閑扯了會後,就把我趕了出來。
和楊樂的交談中,我也知曉了一般我來楊家,是睡最邊上的一個房間。
那個房間往日裏是老劉住的。
說來這個是比較惡心的。楊樂告訴我,我身上是有那個房間門鑰匙的,但是我並沒有楊樂家大門的鑰匙……
既然有房間門的鑰匙,我當然是會打開房間的門。
當我打開門的瞬間,就感覺一股子陰冷氣息鋪麵而來。
就好像裏麵的空調溫度被打到了最低。
外麵陽光明媚,房間的窗戶卻是拉合狀態,讓整個室內看上去都陰森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