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思博去錄音棚裏試錄了幾首神曲後,天已經黑了,楊伊人在等他,他拿下耳機走出錄音棚說道:“你要帶我去哪啊?神神秘秘的。”
“和我走就知道了。”楊伊人和王思博坐電梯到地下停車庫,來到一輛黑色的卡宴前,楊伊人開車載著王思博揚長而去。
坐在車裏的王思博不明白楊伊人要載著他去哪裏,好像越開越騙了,在仔細看,怎麼好像去金陵的路線啊,“老板,長夜漫漫,我們孤男寡女,又在一輛車裏,而且還是開夜車······”
“嘿嘿嘿~”楊伊人突然發出了魔性的笑聲,這讓王思博開始浮想聯翩了,難道楊伊人單身太久,今晚想開葷了?
“去了你就知道了,收起你那無恥的笑容,你以後別穿運動褲了,穿牛仔褲看不出來。”
三個小時候,王思博和楊伊人來到了紫金山,楊伊人告訴王思博今晚有流星雨,這個流星雨是千年一次,錯過了就要等一千年,很多天文愛好者今晚都來了。
王思博頓時一道黑線劃過,尼瑪什麼東西不是千年一次,就現在自己看著這個月亮,說不定都是千年一次。
楊伊人還讓王思博和他徒步上山,幸虧這山一百多米,這要在高點,自己都想直接回車裏睡覺了,大半夜的看毛線流行,不過看這裏此時黑燈瞎火的,又是孤男寡女在山裏,王思博腦海中又浮現出了在山中開火的畫麵,這畫麵想想都刺激。
一個多小時候,王思博和楊伊人一步沒停的到了山頂,而且楊伊人找到這個山頂的位置沒有什麼人,這又讓王思博覺得楊伊人是不是想對自己做一些少兒不宜的事情,看流星是假,想開葷是香腸是真。
“就這裏吧,我們吃點東西,這裏人少,那邊人多,天文愛好者都在天文台和空闊的位置紮堆了,我們就在這裏吧,清淨,還有一個多小時會有流星雨,先吃點東西墊一墊肚子吧。”楊伊人從背包裏拿出了一大堆吃的,這姑娘體力真好啊。
“你不覺得我們在這裏,四處沒人,黑燈瞎火的,可以做一些愉悅身心的事情啊。”王思博邪惡的說道。
“是啊,這裏真的好舒服啊,你會講故事嗎?我從小就愛聽故事,可是我家裏人都很忙,沒人給我講,都是奶奶給我講,可奶奶在我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我好想聽故事,你能將給我聽嗎?”
瓦特,講故事?王思博突然覺得楊伊人太特麼煞風景了,可是看到她渴望的眼神,無奈突然想到不如騙個故事嚇一嚇她,讓她害怕,靠近自己。
“咳咳~那我就開始講了啊。”
二千多年前的這裏曾經發生過一個駭人聽聞的事情,當時還是封建統治社會,君王可以號令天下。那時候的女子笑不露齒,出門都是長衣遮體,除了臉和手不露任何部位,據說如果女子被人男人看到了腳踝,就要嫁給那個看到他腳踝的男人。。
當年有個叫武國的小國剛剛建國不久,當時的國王覺得武國以武起家不利於治國安邦,他親自提筆昭告天下:從即日起每年的夏季六月為國考,專門選拔文官,七月選拔武官。考試分為三天,每場考試為兩個時辰,每日考三場。
值得一提的事:武王當時規定武官考試費用自費,文官考試報銷一切考試費用,並且每名參加文考的學員獎勵十兩銀子,皆而掀起一股全民學文的風潮,可見當時朝政對文學是多麼的重視。
當時有一名書生名叫“王安”,此人連續三載考試全部落榜,可他從未放棄參加文官考試,可以說屢敗屢戰,也可以說是好吃懶做,逃避責任。
王安家有一妻,妻子名叫“劉惠茹”,劉惠茹靠編竹籃和草鞋維持家計和補貼王安的生活開銷,還要照看孩子,經常一邊勞作一邊哺乳。可以說這個家完全是劉惠茹一個人撐起來的,王安每日隻專注讀書和交友,沒事和三五好友經常酗酒到半夜而歸。
劉惠茹已經如此對待王安,可是在王安把這些看成理所當然的,男兒本來就誌在四方,女人在家操持家務這些零碎之事在正常不過。
不知道是由於落榜的神傷,還是生活缺乏激情,王安在文考第四次落榜後經常留於煙花之地,夜夜笙歌,結實了一些三教九流之徒,常幫這些狗肉朋友帶於家中喝酒。
由於王安的揮霍無度,家中經濟日益吃緊,柳如煙經常勞作到夜半三更,剛睡上一會兒,五更又要起來繼續勞作,這樣的生活狀態讓原本頗有姿色的劉惠茹蒼老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