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答案,夏沙沙又回過頭繼續與阮冰天南地北的談論去了,似乎,也就是隨意的問問而已。
一陣無語,連阮冰都有些無奈的看著陳佳晨,好在,終於,飯菜上來了。
聞著香噴噴的菜肴,夏沙沙毫不客氣的動起了筷子。
“嘿,都是內部人員,客氣什麼,先填飽肚子呐。”給阮冰夾了一塊骨頭,夏沙沙嘴裏含糊不清的說道。
自己這個表妹就是這樣,在熟悉的人的麵前總是不那麼客氣,你叫她給你麵子,她保證不會讓你氣得想去撞牆。阮冰輕輕的搖了搖頭,端起了碗。
席間無語,夏沙沙忙於狼吞虎咽的與一桌子的菜肴叫上了陣,陳佳晨本來就不習慣先開口說話,而一直很優雅的阮冰,也好像沒有什麼好說的。
一陣風卷殘雲,飯飽水足,夏沙沙又開始喋喋不休的說了起來,在阮冰的一陣拉扯中,才戀戀不舍的離開了房間。
“腳痛!”剛走出了店門,夏沙沙就嘟著嘴幽怨的看著兩人。
阮冰沒有理會,裝作沒有看見也沒聽到,陳佳晨看了看人有點多的街道,轉身,蹲了下去。
走過了街道,路過巷尾,三人有一遝沒一遝的向河堤走去,夜色唯美,河水叮鈴,龍吻河似乎已經成為了石城年輕男女約會的好地方。
總算是到了河堤,把夏沙沙輕輕的放在了椅子上,陳佳晨揉了揉有點發麻的肩膀,坐了下來。
“怎麼,累啊,以後我還吃胖一點,累死你,哼。”以為陳佳晨嫌棄她重,夏沙沙哼道。
“好啊,胖得連婚紗都穿不上,我來替你穿。”一旁的阮冰解圍,打趣道。
“去,去,誰要你穿。”夏沙沙很自然的把陳佳晨拉著,丟了個白眼過去。
“唉,夜晚真美好。”阮冰靜靜的趴在了河堤上,對著滿是繁星的夜裏歎道。
滿布星月的蒼穹,複雜的演繹著這個天地的繁瑣,帶著歲月的氣息俯瞰世間,似乎,也在注視著大地上的這三個年輕人。
不帶痕跡的年輪,刻畫在了生命的流年裏,帶著執著的夢想,星空下人們爭相徘徊,追逐,角鬥,留下了一堆堆白骨,增添了乾坤的負累。
仰望夜空,三人似乎都在尋找著自己的位置,某日某一天,我們都將會去那,會變成什麼樣,還是如今那麼快樂,那麼不拘一格,放蕩不羈,不問流年嗎?
“好啦,別看了,困死了。”差不多半個小時過去,三人沉默的看著夜空,夏沙沙終於忍不住了。
“那,我背你回去。”陳佳晨蹲了下去。
“行了,扶著我吧,給我拿手機。“夏沙沙搭在陳佳晨的肩上,一拐一拐的向前走去。
燈光泛照,河堤上三人並排的走著,慢慢的向回程走去。
伊拉伊拉,突然拿在手裏的手機響了起來。
“陳佳晨,你換手機鈴聲了啊?”夏沙沙問道。
“你的。”陳佳晨遞過手機,小心翼翼的扶著有點傾斜的夏沙沙。
眉頭一凝,斜眼看了看來電顯示,沒有存名字,夏沙沙伸手按下了拒聽鍵,把手機推了回去。
沒有言語,陳佳晨也沒有多想,對於陌生的來電,要麼是打錯,要麼就是提醒購買什麼的。隻是掛掉了電話不到一分鍾,一聲輕響,短信繼踵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