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起,你們每天要負責把歡喜的這個小包裝滿零嘴,她想出院裏玩,就讓她出去玩,相信這幾天你們也對她有了一些認識,所以對她不要太過嚴苛了,大麵上能過去就行。”
以沫明顯袒護的話,驚得書白和書竹再次看向歡喜。
歡喜歪著小臉,直率的看向書白,懵懂的說:“姑娘,剛才書白說我是丫鬟,不能吃你的東西,是什麼意思啊?”
書白臉一白,沒想到歡喜還有這一手。
以沫詭笑的欣賞著書白的懼意,知道這是哥哥放了狠話的原因,不過卻也沒有仗勢欺人的意思。
很快便放過了她,笑著對歡喜說:“書白說得沒有錯,以後我沒有開口的事情,你就不許做,我沒有說能吃的東西,你也不能吃。”
歡喜心中還沒有太多主仆的觀念,嘟著嘴巴,還有點委屈的說:“但是以前姑娘明明說了我可以吃的。”
以沫白了她一眼,說:“此一時彼一時,當時我們住在小村裏,現在住在京裏。”
歡喜懵懵懂懂的樣子看著以沫,一副明顯沒聽懂的樣子。
爹曾經說了,讓她凡事都聽以沫的話,若是碰上不知道的事情,就把事情記清楚了回去問他。
如此一想,歡喜又一臉笑容的說:“好,我聽姑娘的。”
以沫滿意的笑笑,側目對書白和書竹說:“以後不要再限製她這些,聽明白了嗎?”
“是!”兩人矮下身子回答。
退出房門,怒火難壓的書白立刻抱怨說:“看著傻的,竟然還知道告狀?”
書竹看了書白一眼,怕她多事碰釘子,忙解釋說:“你高估了她,我剛看她的樣子,傻傻的是真的不懂。”
能做到大丫鬟這一步,都不是簡單的丫鬟,這點察言觀色的本事哪裏會沒有。
也正是有,所以書白特別憤怒的說:“她有心倒是好,可就是沒心,以後被她坑了還不知道怎麼回事!”
書竹緊皺著眉,覺得這倒是一個麻煩事。
兩人對視一眼,同時低歎一聲,怎麼覺得院裏多了一個身份不明的小姑娘後,她們的日子有些難過呢!
就在歡喜不知道的情況下,她就已經被書白和書竹列為危險人物,甚至因這個原因,往後的日子也過得特別順暢。
即使在後來,當她們倆知道落夏有武功後,她們也敢和落夏甩臉,卻不敢對歡喜有半點意見。
晚上離修推了數個局,趕回來陪以沫用了晚膳,並問了她這一天的情況。
以沫對離修,有點像歡喜對她。
離修一問,她一答,以沫一天動了多少下手指,離修都知道得清清楚楚。
“是我疏忽了,這些我應該早點讓你知道。”離修歉意的抱了下以沫,鬆開後便說起了府裏的情況。
這一聊就到深夜,離修見她興致勃勃的樣子,忽然想到以沫其實是一個能力很強的姑娘,她是任性但她有資本。
若是未來的幾年裏,真的一直把她困在後院裏,倒是折了她的雙翅,想到這裏,離修目光定定的看著以沫問:“你想不想早一點接手你手中的產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