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薇眼睛一瞪,不高興的說:“寧珞,你竟然幫她不幫我?”
寧珞更顯為難的說:“我沒有幫誰,我就事論事而已,再說這些也真的跟我們沒有關係,不是嗎?”
向薇氣呼呼的瞪著寧珞,見她一臉為難的樣子,想到平日兩人私下關係極好,又看向以沫,冷冷的哼了一聲,算是勉強將這事揭過去了。
倒是以沫有些詫異,心中的感覺變得十分古怪。
這個寧珞,倒不討厭。
她也沒有想到寧珞會冒著得罪朋友的風險來幫她說話。
隻是她始終記得她第一次看到寧珞時,她望向離修的眼神。
那種感覺,她很不喜歡。
就好似自己的心愛之物,被別人覬覦了似的。
“好了好了,向薇你就少說兩句,你這樣不是讓寧珞為難嗎?”這貴女當中,其中一個甚少說話的少女突然出來打圓場。
說罷,看向以沫笑笑,並說:“向薇這人就是心直嘴快,她沒有什麼惡意的,你不要放在心上。”
以沫挑挑眉,她又不傻,對方有沒有惡意,她會看不出來。
這滿桌子的人,除了寧珞沒有表現出來,哪一個不是抱著看好戲的態度,擺平了就是看不起她的出身。
像京都這些貴女,自小錦衣玉食的長大,看不起普通人家的姑娘也是情理當中的事情,說不定在她們的眼裏,此時和以沫中坐一桌,就是給了她天大的麵子。
“不過你一個姑娘家在將軍府長住怕也不合適吧?你是以什麼身份在將軍府長住的啊!”打圓場的姑娘見以沫不說話,麵上雖然沒有表現什麼,但眼底一抹不悅卻是清清楚楚。
不然的話,也不會瞬間說出這樣的話來。
以沫看了一眼寧珞,臉上的鄙視寫得清清楚楚,大致在嘲諷寧珞,問她怎麼交的都是這樣的朋友。
寧珞一陣尷尬,訕笑的說:“爾嵐,你怎麼也跟著她們胡鬧啊!”
“潘姐姐又沒有說錯!”坐在爾嵐身邊的一個尖臉小姑娘一臉討好的說道。
潘爾嵐出身丞相府,親姐又是太子妃,在這個貴女圈內,雖然比不上公主郡主這樣的人物,但也是舉足輕重的。
畢竟以後太子登基了,她的親姐姐就是皇後,而親爹又是百官之首,這樣的身份,誰敢輕易和她對著幹。
“沛菡,你就別摻一腳了吧!”寧珞苦笑的說了一句,才朝著爾嵐說:“她現在是我表哥的義妹,以後自然就住在將軍府裏。”
沛菡跟在爾嵐身邊這麼久,自然看得出來她眼底的厭惡,當下故意挑釁的說:“噢,原生就是一隻寄生蟲!”
“嗬嗬……”
這話一出,滿桌子的貴女都笑了。
唯獨寧珞和以沫兩人,寧珞一臉尷尬的望著臉色鐵青的以沫,滿是歉意的起身說:“我突然想起府中還有些事情,就和以沫先回去了,有空我們下次再聚。”
爾嵐挑挑眉,“這借口太拙劣了。”
“不然你想怎麼樣?”寧珞還是一副溫和的樣子,但也看得出來有幾分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