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沫笑笑,滿不在乎的說:“既然你們不願意的話,那就算了,我本來還想說這些毒藥挺適合永平公主玩的,灑在人的身上,有的可以讓人大笑不止,有的可以讓人大哭不止,甚至有些還能讓人跳上一天不停呢!各式各樣,可好玩了。”
永平眼神發亮,一臉向往。
旁邊的樂兒也是差不多的神情,她猶豫了一下,拉著永平小聲說:“要不這樣吧!你拜她為師,然後教我!不然的話,她一樣東西就當了我們倆個人的師父,我們多虧啊!”
永平覺得這話有理,但又不滿的問:“為什麼是我,不是你?”
樂兒鄙視的說:“你傻啊!我和她是什麼關係,怎麼說現在也住在一個屋裏,我要真想學,我就偷師了,可是你不行啊!你每次來都大搖大擺的,你除了拜她為師,已經沒有其他辦法能偷師學到了。”
“好像也對噢!”永平覺得樂兒說得在理。
她卻沒有想到,其實可以讓樂兒偷師後教她,這結果和她學了再告訴樂兒不是異曲同工之妙嗎?
以沫裝著耳聾,不去在意對麵兩人的小算盤。
反正一個兩個她是不在乎的啦!
逐個擊破也不錯。
這兩人都是愛玩的人,從這方麵下手,她肯定能引得這兩人心甘情願拜她為師。
畢竟機緣這種事情也說不好,剛才她還想沒有機會露一手,讓兩個姑娘心甘情願的拜她為師。
沒想到,機會這麼快就送上了門。
永平和樂兒商量了一會兒,說:“好,我就拜你為師,以後我不逼你叫我師父,你也不許逼我叫你師父,我們就以名字互稱。”
叫師父多難為情。
隻叫名字的話,她下次說出去,還能故意隱去後麵這段,隻說以沫是她的徒弟。
永平小算盤打得響,可是能不能在以沫的麵前實現,就顯得有些難以確定了。
三人拍案決定後,就移步到了熹微院。
以沫帶著她們兩人參觀了自己的小藥房,引得她們陣陣驚呼:“哇,好多藥材啊!”
“嗯!我喜歡擺弄這些!”以沫笑著回答。
她身邊沒有一個懂藥理的姑娘,所以這些藥材都是她親自打理的,書竹從旁協助。
在她有意栽培下,書竹倒是認識了數十種藥材,相信再過不久,書竹就能成為她的小藥童,幫著做些整理藥材的事情。
“哇,這滿櫃子的小瓶子裏都裝的是什麼啊?”永平一下就竄到了一個櫃子前。
問話時就已經抓了一個瓶藥在手裏,看到上麵的標簽,輕聲念道:“驚聲尖叫?”
以沫忙走過去,拿過藥瓶,順便輕輕打了永平的手一下,指責說:“你別亂動,這滿櫃子的藥都是害人的小玩意,你一不小心沾了一點可有你難受的。”
永平縮著手說:“小氣,我都是你徒弟了,看看還不成啊?”
以沫哼了聲,挑了幾瓶子藥出來,又走到房間另一邊的櫃子前,拿出一個瓶子。
“待會我們先服下解藥,然後再把這些藥塗在身上,若是有人想對我們不敬的話,對方就會倒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