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剛才算不算行俠仗義了一把啊?”永平還在興奮當中沒有回過神。
好在程氏不想打擾三人的好興致,就在華芳苑裏擺的宴,讓她們三人獨自相處。
樂兒說:“當然啦!以沫不是說藥效會有一天嗎?苦他一天也好,若是他不學乖的話,我們下次再去找他試藥。”
永平邊答好,邊興奮的朝以沫說:“那你下次多研製幾種別的藥出來,比如說一聞就會學狗叫,或者說一吃就會跳脫衣舞的。”
樂兒哈哈大笑說:“學狗叫的那是狂犬病吧?不過這也挺好的,隻是脫衣舞,這有什麼可看的,每次看到那些舞娘扭來扭去的,我就覺得惡心。”
永平鄙視的說:“你懂什麼,你想想,這藥若是用的你哥或者我哥這樣的人身上,他們跳起脫衣舞來會是什麼樣子。”
三個姑娘同時一陣幻想,永平和樂兒發出一陣賊笑,以沫卻是臉色一沉,堅定的說:“不行,絕對不能用在哥哥的身上。”
樂兒鄙視的說:“你急什麼啊!藥都還沒有製出來,最多到時候我用在小哥的身上,讓他跳脫衣舞肯定也挺有趣的。”
“就是就是!”永平附和。
以沫看著兩人一搭一唱的樣子,突然有些後悔。
她就不該為了和她們交好混到一起,果然,有些人就是毒藥,沾得越久就越容易感染到對方的惡習。
她竟然也覺得讓離旭跳脫衣舞這個想法不錯,誰叫他一直和她為敵。
由於下午要出門去探險,所以難得的在美食麵前,樂兒和永平沒有顯得特別喜愛,匆匆忙忙用了午膳就催著要出發。
以沫可不敢胡來,拉住兩人先是讓她們用了解藥,又給兩人的衣服上染了些防壞人的藥。
兩人自己摸了摸覺得無事,就慫恿起身邊的丫鬟摸。
“你們來摸摸,看有什麼效果?”
南珍和初蘭看著以沫把藥粉撒在她們的衣服上,對視一眼,兩人眼中滿是猶豫。
以沫白了眼樂兒和永平,說:“你們就別欺負她們了,這藥若碰了一下,手就會紅腫,整個手掌都像被火燒似的,可疼了。”
樂兒和永平一聽,忙說:“那你們還是別摸了。”
南珍和初蘭忙道謝。
以沫又將自己的衣服弄了弄,然後把藥分給三個丫鬟,並說:“先服解藥,再把毒藥撒在衣服上,這樣你們又能接近我們,別人又不能接近你們。”
“好!”三個丫鬟答話,各自忙了起來。
不一會收拾好了,三人向程氏請示後,便帶著人浩浩蕩蕩的出了門。
馬車上,三人商量說:“到了國安寺,我們先裝著上幾柱香,然後就借口去房間休息,再趁機帶著三個丫鬟偷溜,其他人就都留在國安寺,等晚點我們辦完事後再回來,這樣就神不知鬼不覺了。”
以沫總覺得她們想得太簡單了,事情不會這樣順利,不過想著也算是做了萬全的準備,便說:“但願一切順利。”
“你就是膽小!”永平和樂兒同時說。
以沫不滿的反駁,“我這叫謹慎。膽大分時機,我可不會拿自己的安危來玩膽大的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