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旭翻身上馬,居高臨下的看著容雅說:“相信你也不屑讓我帶你一程,我就先走一步了。”
容雅咬緊後牙槽,倔強得不說一句軟弱的話,聽著離旭騎馬離開的聲音後,才側臉顯現脆弱。
忍不住癟嘴說:“這是什麼男人啊!這麼沒有風度,可惡。”
離旭雖然沒有把馬讓給容雅,但卻是一路快馬奔了回來,準備通知她的丫鬟來接她。
就在半路,遇上匆匆而來的以沫幾人。
以沫一見離旭隻身一人跑回來,立即緊張得拔高了聲音問:“容雅呢?”
離旭輕描淡寫的說:“在前麵等你們去救。”
以沫蹙眉,問:“她怎麼了?”
離旭聳聳肩,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說:“馬翻到溝裏去了,人被蛇咬到了,除了這些,也沒有什麼大礙。”
“你……”以沫氣得牙癢癢。
但也不得不先顧著被丟下的容雅,匆匆的撂下威脅的話,“等會再找你算帳。”
依巧緊跟在以沫的身後,惴惴不安的問:“我們家小姐不會有事吧?離三爺怎麼這樣,約我家小姐騎馬,我家小姐出事了,他竟然也不照顧一下,是不是男人啊?”
以沫再怎麼惱離旭,也不可能跟一個下人說他的不好,隻得尷尬的找理由說:“看離旭這樣,也是回來通知我們的,畢竟容雅沒有馬,又被蛇咬了,自己騎馬回來不現實,與離旭同騎一匹的話,讓人看到了也不像樣。”
依巧咬咬唇,模糊的嘀咕了兩句,便沒再多說。
一行人找到容雅的時候,她正一瘸一拐的往前走,看到以沫等人時,她眼淚就像斷線的珍珠似的,滴落不停。
依巧驚慌失措的上前,抱住容雅,“小姐,你沒事吧?奴婢聽離三爺說你被蛇咬了,傷哪裏了,快讓奴婢看看。”
容雅不自然的扯了扯裙擺。
以沫上前,柔聲說:“都怪我,不該叫你出來騎馬的,我沒有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先讓我看看傷口吧!若是有毒的話,得馬上處理才行。”
容雅想了想,便把傷口露出以沫看了。
以沫村裏長大,以前看姥姥醫治過不少中蛇毒的村民,她一眼就能看出,咬容雅的蛇,它的牙裏應該含有輕微毒液。
被咬的周邊都腫了起來,可是傷口明顯被處理過了,毒液都被吸了出來。
以沫目光閃了閃,抬眼微微一笑,說:“還好沒什麼大礙,回府喝兩帖藥就好了。”
她說話間,就拿出腰間的小藥膏,沾了點在手指上,輕輕的塗抹在容雅的傷口上麵。
冰冰冷冷的感覺,讓容雅下意識的縮了下腿。
以沫說:“這藥你留著,會讓傷口好得快一點,待會回去了,我開藥方給你,你讓丫鬟去抓藥,回來喝兩帖就沒事了。你身上還有哪裏受傷,哪裏不舒服的地方嗎?”
毒液雖然大多都吸了出來,但仍有一些殘留在體內,所以才需要喝藥清理一下。
“好!沒有了,謝謝。”容雅動手將褲管拉好,她雖然手有點紅腫,但早先自己就注意到了,並不礙事,便沒有多說。
依巧緊張的扶住容雅,說:“小姐,先上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