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沫邊往裏麵走,邊問:“容雅起身了嗎?”
小丫鬟不是侍候容雅的人,一般守著大門的丫鬟,也就是一個末等丫鬟,是沒有資格近身侍候小姐的,所以她也不清楚容雅有沒有起身。
隻道:“奴婢不知道,但是小姐平日裏都起得早,奴婢猜想應該已經起身了,奴婢現在去看看,兩位小姐稍等。”
樂兒攔下說:“不用了,我們直接過去就行。”
反正這也不是在誰家的大宅院裏,又都是姑娘,不用這麼講究,等著通報了才許進屋。
小丫鬟也沒有攔著,指了容雅所住的房間方向,便又回到了她的崗位。
以沫和樂兒直接到了容雅的房間,就見她正坐在床邊,雙腿搭在床上,身上還蓋了層被子。
見到她們突然來了,容雅立即將手中的書放下,滿臉笑容綻放的問:“怎麼這時候過來了,快些過來坐。”
以沫笑眯眯的上前,說:“又在看書啊!”
容雅擺弄了下書,笑言:“腿有點疼,怕母親看出我的不適,索性就沒有下地,坐在屋裏看書了。”
以沫失笑,搭手握住容雅的手腕說:“來,我給你瞧瞧。”
容雅配合的說:“我發現你倒挺有幾分神醫的架勢啊!說真的,你真的懂這些嗎?”
以沫挑挑眉,故意促狹的說:“昨天喝了我的藥,是不是出了幾次恭,這體內的毒倒是清除得十分的幹淨啊!”
容雅俏臉一紅,尷尬的抱怨,“以沫,你瞎說什麼呢!”
以沫笑笑,並不較真。
畢竟對這些世家小姐而言,出恭這種事情,是不好掛在嘴邊說的,說出來也是一件羞人的事情。
“好了,那藥等會用了午飯你再喝一次,然後體內的毒素就都清除幹淨了,現在讓我看看你腿上的傷口。”以沫用眼神示意容雅掀被露出腿。
容雅尚未動,她的丫鬟依巧就主動上來幫忙。
容雅收回手,微往後躺著,笑著朝以沫說:“你昨天給我的藥膏是什麼啊?好像挺好用的,早上起來一看就已經結疤了。”
以沫得意的說:“當然好用了,這藥膏你以後就拿在身邊,沒了你再找我要,除了能快速愈合傷口,還能淡化疤痕。像你這種小程度的咬傷,是肯定不會留下傷疤的。”
“這麼好啊!我就先謝謝你了!”容雅笑眯眯的答話。
依巧將容雅的褲管挽起來後,微退開了一步,並說:“小姐的傷就麻煩白姑娘了,小姐一身冰肌玉膚,萬萬不可留下任何傷疤。”
“多嘴!”容雅輕斥了一句,朝著以沫笑笑。
以沫不在乎的說:“放心,我說了不會留疤就肯定不會留疤,這點小傷,我七八歲時就能獨自處理了。”
容雅崇拜的說:“這麼厲害啊!”
“當然!”以沫揚揚下巴,一臉得意。
樂兒在旁邊說:“對啊!別看她神神秘秘的樣子,在這方麵倒真有兩把刷子,而且你也別覺得你這副身子有多嬌貴,以沫的肌膚才是真正的冰肌玉膚呢!”
樂兒後一句話,有點凶,而且是衝著依巧去的。
以沫無奈的白了眼樂兒,“你瞎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