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兒鼓著大眼,不滿的衝離旭吼:“小哥,你跟以沫說話態度好點啦!剛才二哥沒回來時,若不是以沫幫你說話,你就被容世子砍了手腳。”
離旭白了樂兒一聲,嘀咕說:“他才不會!”
真要砍他手腳,早在臨陽侯府捉到他時,就動手了。
雖然臨陽侯府很想將他就地解決,但顧慮到將軍府的勢力,他們行事也不會這麼魯莽。
臨陽侯府束手束腳,除了顧慮到容雅的名聲,還有將軍的權勢,就連容世子想挖出離旭的眼珠子,都得將軍府的人同意。
但是這種事情,將軍府的人又怎麼會同意,他們肯定隻會另找一條可解決此事的路來走,所以兩府才會僵持住。
“不管容世子會不會,但是以沫就算和你在吵架,和容雅是好朋友,你們出事時,她也是站在你這邊的,你別不知好歹啊!”樂兒重重的打了離旭一下,疼得他一陣嚎叫。
以沫抬抬眼,努努嘴,想了下沒有答話。
她才沒有不顧容雅,隻是她覺得,就算是容雅本人,以她的性格,也不會想讓離旭就把眼珠子挖出來。
畢竟這不止解決不了事情,還會讓兩府的關係變惡,得不償失,又何苦來著。
離修出正廳,也來了祠堂,看著剛上完傷藥的離旭,居高臨下的問:“這次的事情,你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了嗎?”
離旭因先前離修在容世子麵前的表現,難得這次離修教訓他,他沒有擺臉,而是乖乖的回答:“我不該偷潛去臨陽侯府。”
“你錯不在這裏,而是錯在沒本事還想著爬牆。你們去國安寺的那晚,我也去了,但是我不說的話,你們有誰知道嗎?這就是當中的差別,你若是本事高點,你去了臨陽侯府又如何,他們發現不了你,抓不到你,就算你躲著偷看了容小姐沐浴,又有誰知道這事?”離修把歪理說得理直氣壯。
以沫三人均是臉色詭異的看著離修。
以沫往深裏一想,更是臉色難看的質問:“哥哥這話不對,好像練好本事就是為了偷看姑娘沐浴似的,難道哥哥經常做這樣的事情嗎?”
離修揪著以沫的小臉,沒好氣的說:“我天天晚上和你在一起,我去偷看誰沐浴啊!”
以沫用力的拍下離修的手,氣呼呼的說:“我怎麼知道,而且白天姑娘家也能沐浴啊!離旭偷看容雅沐浴,不就是白天嗎?”
離旭總算反應過來了,瞪著眼沒好氣的吼道:“你們要我說幾次,都說了不是去偷看她沐浴,不是去偷看她沐浴。”
以沫不解的反問:“有什麼差別嗎?反正最終你也是偷看了她沐浴啊!”
“就是啊!”樂兒答得理所當然。
兩個姑娘同時對離旭投去嫌棄的眼神,樂兒不忘小聲嘀咕一句,“其實臨陽侯府也是傻,要是我的話,在捉住人後,肯定就直接動手挖了對方的眼珠子了,哪裏還這麼多麻煩事。”
離修看了眼樂兒,懶得說她了。
臨陽侯府敢直接挖了離旭的眼珠子,別說到時候事情會鬧大,容雅這一生會毀了,就是鬧到皇上的麵前,臨陽侯府也要吃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