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樂兒和以沫對視一眼,發出同樣的聲音。
隻是兩人明顯的不相信離旭的說辭。
離旭咳了咳,腳挪了一下想走,又邁不開步子。
笑都被人笑話了,但想問的事情,卻沒有問出來。
“可是我聽說你有些不君子啊,碰到那種情況,你不單沒有想著避讓,反而瞪大了眼睛瞧得很仔細啊?”以沫好奇的問話。
離旭愣了愣,吱吱唔唔的解釋說:“我、我當時不是嚇傻了嗎?哪裏還想得到其他啊!就跟木頭似的站在那裏,否則的話,也不會被人輕易拿下。”
以沫微抬下巴,斜視道:“你確實你不是看容雅太過美麗,一時迷花了眼,所以望著她發呆?”
離旭回想到當時所見的美景,臉頰更顯紅豔了些,語無倫次的說:“對,我承認她是挺美的,我當時,呃,不對!這跟她美不美沒有關係,畢竟我沒有一點心理防備下就看到這些,我受的衝擊也不小,被嚇到也是情有可願的事情。”
“嘖嘖嘖,還被嚇到了呢!”以沫一臉的陰陽怪氣,完全不相信離旭的話。
男人在這方麵都是無師自通的高手。
像杏花村裏的有些小子,八九歲就知道偷看女人洗澡了。
離旭如今已經十四歲了,隻是青春衝動的年紀,猛的看見女子的身子,他沒有一點想法才怪,真把自己當木頭人啊!
離旭惱羞成怒的揮手擋了擋,說:“行了,少說一些有的沒的,我就問你吧!她現在怎麼樣了,怎麼打算的?”
“都說了她現在不太好,至於打算,肯定不是嫁給你啊!她一向避你避得遠,怎麼可能願意跳到這坑裏來嫁給你!”以沫說得理所當然,離旭的臉卻瞬間黑如鍋底。
他有點不樂意的說:“怎麼就不願意嫁給我,她現在的情況,不嫁給我,她還能嫁給誰。”
以沫好笑的說:“我們將軍府不說,臨陽侯府也不會外傳,這事根本就不會有人知道,她怎麼就不能嫁給其他人了?”
離旭眨眨眼,詞窮的說:“話是這樣說沒錯,但她心裏藏著這事嫁人,她就不會心虛?”
以沫有點不高興了,質問:“她為什麼要心虛啊!她又沒有做錯任何事。”
離旭擰眉,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指她心裏肯定也是擔心這事有朝一日會被其他人知道,與其這樣,她為什麼不直接嫁給我。”
以沫上下打量了離旭一眼,反問:“你覺得你哪裏值得嫁了啊?或者說,換一個角度想,你若是容雅,你會願意嫁給離旭嗎?”
離旭黑著臉,肯定的說:“我要是容雅,我肯定嫁給離旭。”
以沫懶得理他,隻說:“這事反正臨陽侯府不樂意,容雅也不願意,我看你對容雅也沒什麼太多心思,就別瞎折騰了。”
離旭嘴巴動了動,沒有否認以沫這話。
他昨天跪在祠堂裏想了一天,想著他到時候娶了容雅,一定會好好待她,畢竟這婚事他雖然不滿意,但總歸是他自己惹來的,對人家姑娘負責這是一定的。
但是他沒有想到,容雅根本就不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