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沫勉強的笑了笑。
一屋人又說了會閑話,但因夏楚明和白素錦的事情,都提不起什麼勁。
隻以沫說起離修和景世子都派人去找夏楚明和白素錦時,白氏三兄弟才略有反應。
卻是歎息的說:“我們早幾年就派了人馬出去,這幾年也一直沒有放棄過,但根本就找不到他們的任何行蹤。”
“爹娘說不定在某一個隱世的地方治病呢!所以才不好找到,就像我一樣,生活在一個不起眼的小農村裏。”以沫抱著極其美好的幻想說著。
她怕若是不這樣的想的話,她會忍不住胡思亂想。
“也是!”白氏三兄弟附和。
他們和以沫一樣,也希望白素錦能夠早日平安回來。
晚上以沫在國公府用了晚膳,便回了將軍府,婉拒了他們的盛情挽留。
回去的路上,以沫不放心的對樂兒說:“剛才在國公府聽到的話,你要一個字不漏的全爛在肚子裏,聽到了嗎?”
樂兒翻了翻白眼說:“當我蠢嗎?自小娘就教過我,和皇家有關的事情,不管聽到什麼看到什麼,都不許外傳,畢竟我以前經常出入皇宮。”
以沫想了下,忽然發現,她和樂兒同進同出這麼多天,她好像是沒有說過任何關於皇家的事情。
“這證明你還是守得住秘密的嗎?”以沫調侃的笑了起來。
樂兒翻了翻白眼說:“這跟能不能守住秘密沒有關係,畢竟我不想禍從口出的情況下是牽累全家。”
以沫笑著挑了挑眉,再次對樂兒刮目相看。
樂兒是一個藏不住事的人,但是同樣,對她再三叮囑,耳提麵命,讓她了解事情的重要性後,她也是能憋住事情的。
說白了,就是樂兒比較直率,想到什麼就說什麼,很少顧忌後果,所以身為她的朋友親人,就得先一步告訴她,有些話說出來的後果會是什麼,她才會去顧忌。
回到府裏,以沫沒有防備的把在國公府書房裏發生的一切事情都告訴了離修。
離修若有所思的想了下說:“原來是這樣!”
“什麼?”以沫好奇的追問。
離修不答,故意將以沫抱在懷裏,掩去滿臉的寒意。
當今皇上肯定有摻和在當年的事情當中,說不定六皇子和以沫的婚事,都是皇上的意思。
難怪上世皇上能這麼輕易就把以沫給舍棄了,想來皇上應該是查到了以沫手裏並沒有他想要的東西。
白素錦留下的手劄,他也粗略看了一下,都是針對以沫成長製定的,其他方麵的東西並沒有多提起。
現在細想一下,夏楚明和白素錦一直沒有回來,說不定是有人刻意阻斷了他們回來的路也不一定。
畢竟下毒殺人的事情都做得出來,其他又有什麼做不出來。
想到這裏,離修不自覺的將以沫摟得更緊一些。
以沫不自然的動了動身子,狐疑的問:“哥哥?”
“沒事!”離修微微鬆開手臂,低眸問:“你想不想替你爹娘報仇?”
以沫眼中的光亮一閃而過,但瞬間又熄滅了,無精打采的說:“怎麼報仇,大舅身為國公都做不到的事情,我又怎麼做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