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以沫和樂兒就來了程氏的院子裏。
樂兒見到程氏和阮氏都在,笑容滿麵的上前問:“娘,大嫂,我們回來了,你們有沒有想我們啊!”
程氏睨了眼樂兒,輕斥:“你這皮猴,還知道回來啊!”
樂兒嗬嗬傻樂的說:“我這還不是為了小哥,去陪未來小嫂子了嘛!”
阮氏輕笑的拆穿樂兒道:“你怎麼不說你是玩得樂不思蜀了呢!”
樂兒去陪容雅幾日,阮氏還信。
但若是陪十多天,又沒一點樂子的話,以她對樂兒的了解,她是怎麼都信的,樂兒沒這份定性。
樂兒訕訕的笑著,並不否定。
還道:“阮氏就別笑話我了。”
程氏突然問道:“剛聽下人說是六皇子和容世子送你們回來的?”
樂兒嘴快的說:“對啊!本來六皇子是陪容世子去莊上給容雅送補品的,但是後來聽說我們也要回來,就晚了兩天,今天和我們一起回來的。”
程氏嗯了聲,沒有多問。
對著以沫和樂兒招手說:“走近看看。”
以沫和樂兒掛著笑容上前。
程氏皺眉說:“怎麼都黑瘦了些?在莊上夥食不好嗎?以沫還好,皮膚底子在這裏,原就白皙,但是樂兒這一曬,就顯得黑了很多啊!”
樂兒捧著臉說:“不會吧!真黑了啊!”
阮氏打趣說:“單看還不是特別明顯,但是你把手往臉旁邊一放,就打眼了,這一白一黑,一眼就能分辨。”
樂兒不信的望向以沫,就見她點點頭,她又衝到房裏,在銅境前照了照。
出來時,一臉不甘的看著以沫和程氏溫語淺笑的表情,憤憤的說:“不公平,我們倆幹什麼都是一處,你為什麼沒我曬得黑。”
以沫將白皙的小手往額邊一放,說:“你說我有沒有曬黑。”
姑娘家的肌膚本就嬌嫩,更何況以沫的肌膚還是用各種名貴藥材養出來,比起一般姑娘來說,更顯嬌嫩。
樂兒認真一看,發現以沫也黑了些,雖然不如她明顯,但也不是真的得天獨厚,哈哈大笑的說:“原來你也會曬黑。”
以沫哭笑不得的說:“誰曬不黑啊!容雅不也黑了些。”
她當時是覺得無所謂,畢竟玩得開心才最重要。
現在想來,確實是一件惱人的事情。
她這十多天戴了麵紗在太陽底下跑,雖然比樂兒經曬,但她黑隻黑額頭,這才是最令人尷尬的事情,好在她天天戴著麵紗,旁人也注意不到。
隻是接下來的一個月要多花心思在保養上麵,少在太陽底下瘋玩了。
以沫煩的問題,樂兒一下也想到了,眼神溜溜的轉著,不懷好意的說:“你的臉現在是不是上下兩個色啊!等會給我看看唄。”
以沫懶得配合樂兒的故意戲弄,望向程氏,抽出厚厚的一封信。
“伯母,麻煩你幫我把這個給哥哥。”
程氏笑著接過,詫異的說:“這麼厚啊!”
以沫有些羞澀的說:“一天寫一封,不知不覺就這麼厚了。”
在府裏的時候,她還能每天一封信的拿給程氏,讓程氏幫忙帶給離修,但是去了臨陽侯府的莊上,她哪裏好意思這樣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