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真的就是這麼湊巧,溫揚真的隻是路過而已。
次日早朝後,以沫和樂兒被宣到了宮中。
事情牽扯到了南宋,皇上親自過問了此事。
以沫和樂兒在宮門前待了好一會,才被皇上召見。
皇上一臉威嚴的坐在龍椅上,頭也沒抬的批閱著奏折,說:“把昨天發生的事情都說一遍。”
以沫和樂兒對視一眼,樂兒主動開口,將昨天的事情娓娓道出,包括黑衣人說的話,也是一字不漏的說了一遍。
在提到黑衣人的話時,皇上主動提眼問:“是黑衣人主動透露出抓你們的目的?”
以沫和樂兒同時點頭回答說:“是的!”
皇上眉眼一閃,眼中劃過一抹沉默。
良久,才說:“行了,你們就暫時先住在宮裏,既然是南宋的人,他們再怎麼本事,也闖不進朕的皇宮。”
以沫和樂兒皆是一臉不樂意的樣子。
可是皇上說完,便低著臉批閱奏折。
他身邊的公公,對著以沫和樂兒使了使眼色,示意她們跪安。
以沫和樂兒不情不願的出了宮殿。
門口,立即有宮女迎上來說:“兩位小姐請隨奴婢來。”
事到如今,見住皇宮住定了,樂兒隻能自我安慰的想:“算了,至少在宮裏能天天和永平見麵,就當我們是來陪永平的。”
以沫抿抿嘴說:“也隻能這樣想了!”
偌大的宮殿,以沫和樂兒出去後,皇上便放下了筆,低聲似自言自語,又以問身邊的公公。
“真是南宋人?”
公公見皇上沒有點名,也不正麵回答,隻說:“兩國交戰,倒是第一次遇上這樣的事情。”
皇上詭異的笑了笑說:“朕從來沒有見過刺客自報家門,在什麼事都沒有發生前,便將底細原原本本的說出來,既然是這樣的話,他們最後為什麼還要服毒自殺。”
公公頗認同皇上這話,附和的說:“皇上說得是。”
皇上看了一眼公公,吩咐說:“把事情查清楚,朕倒要看看,究竟是誰在背後裝神弄鬼,這目的又是什麼。”
另一邊,以沫和樂兒在路上問了宮婢,聽說接下來暫時住皇宮的日子就住在永平的宮殿裏,兩人頓時心裏一鬆。
特別是到了永平的宮殿,一見到正在等她們的永平,臉上即刻泛起了笑容。
永平笑著上前打趣說:“你們是不是帶衰啊!怎麼走到哪裏倒黴到哪裏,幸好這一次,我沒有和你們出門,否則的話,母後又該治我了。”
樂兒哭笑不得的說:“這哪裏就是我們帶衰了啊!分明是有人看我們不順眼,要治我們呢!”
永平狐疑的挑眉,“真是南宋人了嗎?”
樂兒和以沫一臉茫然的說:“我們也不知道啊!就是聽口音不是我們這裏的人,溫揚當時救了我們,他說是南宋口音。”
永平不滿的說:“這些南宋人也太囂張了吧!真當我們西夏無人是吧?竟然還敢大大咧咧跑來我們京都擄人。”
以沫和樂兒一時歎息,附和的大罵了幾聲南宋人。
但其實她們並不確定就是南宋人所做,畢竟這樣做,就她們這些小姑娘都覺得意義不大。
兩國戰事,怎麼可能為了兩上小姑娘而改變。
再者,南宋人事先也不可能不清楚離修看重以沫和樂兒,除非將軍府有南宋的探子,但這種可能性微乎其微。
眼下事情剛發生,也就程氏一人覺得事情可能和沐子棠有關係,其他人根本就想不到沐子棠這人。
夜深人靜時,以沫三人擠在永平的大床上,聊著心事。
另一邊暗室裏,一股低壓氣流。
上座男子冷冷的說:“這就是你弄出的好戲?”
“這次是我大意了,沒有想到溫揚會突然出現壞我的好事!”男子聲音沉沉,眼眸一抬,赫然正是沐子棠。
而坐在他對麵的人,正是麵善心惡,與著離修有著不共戴天之仇的太子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