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沫微揚著下巴,鼓著雙眼說:“你不用勸了,你去給我哥回話,告訴他,我會照顧好自己,讓他不用擔心。”
尉臣見說服不了以沫,隻得走到一旁,吩咐其中一個屬下回京回信。
而後回到以沫的麵前,說:“小姐既然不願意回去,不如就由改正護送你去邊境,等你見到離小將軍,確定他沒事了,再由屬下護送你回京。”
以沫挑挑眉,不放心的說:“你確定隻是護送我嗎?沿路不會做任何手腳。”
尉臣肯定的回答:“不會!世子爺事先就已經吩咐過了,若是小姐執意不肯回京,便讓屬下一路保護小姐的安危。”
以沫半信半疑的看著尉臣,極認真的說:“我不管景哥哥是不是有其他吩咐,也不管你是不是有其他打算,反正話我先撂下了,他若是要你們用不光明的手段把我弄回京,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他。”
尉臣哭笑不得的說:“小姐多慮了,世子爺隻會保護小姐的安危,其他的事情不會多做。”
“這樣最好!”以沫一副勉為其難的樣子相信了尉臣。
剛開始的兩天,以沫還讓旭日他們盯著尉臣,怕他使些不光明的手段把她擄回去。
後來看他安安分分,倒也放心了。
當尉臣看到以沫和樂兒一日一封的平安信往京都送時,忍不住多嘴的在旁邊插話。
“小姐若是能每天也寫封平安信給世子爺,他肯定會放心和開心。”
以沫不是糊塗人,景世子對她好,疼她,她心裏感激,真心把他當大哥在看待。
這次出門任性,景世子不但不怪她,還隻顧著擔心她的安危。
寫一封平安信就能讓景世子放心的事情,她又怎麼可能不願意做。
當下,每日一封的信,變成了兩封。
很快,一行人就到了邊境。
到了邊境小城後,更是片刻不停,直奔了軍營。
一行十餘人,而且個個都是生麵孔,站在軍營大門前,小兵根本就不放行。
畢竟軍營重點,誰都能進的話,奸細不是隨時能潛入嗎?
樂兒一路舟車勞頓過來,在軍營門口吃了一個閉門羹,火大的衝著小兵叫囂,“你去把離旭給我叫出來。”
“你是什麼人,竟然敢直接叫我們左先鋒的名字。”小兵一臉狐疑的看著來人。
側身跟旁邊的另一個小兵說:“快去通知將軍,有人來鬧事。”
樂兒暴脾氣的直接罵了起來,以沫也是一副難以忍受的樣子。
小兵攔在前麵,揮著手說:“你們趕緊離開,否則的話,軍法處治。”
“處治你妹!睜大你的狗眼看看,知不知道我是誰,你敢處治我!”樂兒不滿的往上衝,擼起袖子就要打小兵。
以沫忙將人拉住,勸說:“行了,別亂來!至少不能讓人看出我們是姑娘家!不能自報家門。”
若不是不能說出她們是離修的妹妹,她們早就大叫了。
畢竟女扮男裝的過來。
若真的大聲嚷嚷出來,京都那邊早晚會得信,到時候以沫和樂兒肯定沒好果子吃。
尉臣和景世子有飛鴿傳書,比起她通信要快上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