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人……滅口,皇宮裏的人命就那麼不值錢,雖然知道在他們眼裏就是那麼不值錢,但是被他這麼一說,就布凡無語的賞個白眼,“來啊,殺了我就沒有人知道了,爛命一條,愛要不要。”
“哈哈哈,”花信肆無忌憚的爽朗大笑。
正在要進門的知夏聽到這個聲音,再抬頭一看,一驚!一抹大紅色的身影正坐在小姐對麵,而笑聲就是他發出來的,嘴角的笑意還殘留在嘴角,看的出他是極為開心。
知夏今天遇到的事情,已經嚇得她不輕。現在又再見到花信坐在自家小姐房間,雖然吃驚,但是心裏承受能力最近確實是有所提高,沒有把手中的東西給砸了,隻是端著飯菜的托盤微微一顫,也立刻端平了。
“奴婢給花公子請安,花公子萬福,”鎮了鎮心,知夏矮身一禮。
因為花信在宮裏是上書侍郎,又是小伴讀,還是花貴妃的侄子,花右相的兒子,杵在這個尷尬的地位,稱“花大人”又有小伴讀不配,而花花公子的名稱在外。所以也不避諱,雅稱為“花公子”。
“起來吧,”花信淡淡的一眼,轉而對布凡道,“蘇蘇,我還沒吃飯,我就不客氣了。”
花信說著,動手把盤子裏的菜端上了桌。還很不要臉的搶過了一個碗,看來看手裏的碗,又看了看盤子裏,兩隻眼睛瞪得老大,“蘇蘇,你是不是知道我要來,還給我備了一個碗!”
“可不可以不要叫蘇蘇,我還姑姑呢,”布凡揉了揉腦袋,突地眼中閃過了一絲惡趣味,“那是我給我家花花準備的,雖然沒有帶進宮,我都已經習慣給它備一個碗,這不,今天你正好用上了。”
“咳咳咳咳——”花信興高采烈的吃起了飯,被布凡這些話,頓時喉中的東西不上不下,花花?頓時想起了她所說的寵物,那是給它準備的,現在用它的碗,又搶了它的名字……
花信腦海中頓時冒出了一隻狗,搖著尾巴蹲在這個晚前吃飯的模樣,而不巧,那隻狗現在換成了他。喉嚨一噎差點噴了出來,還是硬生生的吞了下去,可也有不聽話的跑錯了地方,頓時麵色漲紅。
饒是作弄人也不是這麼個法子吧。
“哈哈哈,”布凡看著花信無比憋悶的表情,頓時笑開了懷。
花信愣愣才反應過來,嘴角一抽,“你騙我?”
“才發現?”
“……”花信臉色一黑,“說謊都不臉紅啊你。”
“那是!我臉皮厚著呢!”布凡一筷子夾了塊肉塞嘴裏,那嘚瑟樣,像是得了冠軍般的驕傲。
“……”臉皮厚也可以那麼自誇?女孩子不都是臉皮薄,看兩眼都臉紅的,誇一句都羞澀。
見著眼前這一位,花信搖了搖頭,這人不能以常人眼光去看待,不然你就會發覺,她看你就像看傻子一般。明明她才像是另類,被她說的,感覺她說的是很正確的,別人才不對一樣。
知夏靜靜的看著布凡,眼睛眨巴眨巴的看著花信搶了她的碗,心裏卻不惱。好笑的看著自家小姐和花信鬥嘴,對小姐的崇拜登時又上了一個台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