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疑惑在這一刻全部得到解釋,原來這前身唐銘竟然跟林菀竹有如此淵源,兩人為青梅竹馬,隻不過是時光和遭遇改變了兩人的人生軌跡,一個是出國留學後來歸國的白富美總裁,而另一個是隱藏在世界另一角的王者,為了守護一方安寧出生入死,最後獲得戰神稱號,成為近現代所有華國軍人最為尊敬的人物。
他不畏生死,最後倒在戰場上,回到國內之後,為了從小有過的誓約,清楚自己的身體情況,在得到父親的婚約和遺囑時,拖著本來就殘缺的身體,從帝都趕到東海,經過與老爺子的交談,最後按照父親的遺囑完成了兩個人的婚事。
其實在他的記憶之中是有殘缺的,我不知道那到底是什麼事,是他通過什麼方式刪除的這部分的記憶,可能在他的殘存意識離開這個世間的時候,帶著了自己認為最為寶貴的記憶,也就是當年和林菀竹曾經在小時候度過的事情,不然我不會對這種事情沒有記錄。
當初,唐銘的意識在離開的時候,所留下的記憶都是關於自己的人事關係以及自己的軍隊故事,他所秉承的信念,是讓我繼承他的精神,能夠希望以他的身份卻再為華國而戰,而對於我和林菀竹的事情,可能留了一手,這應該就是那部分殘缺的記憶。
至於林菀竹曾經喊過的這個牙子稱呼,在之前我可能有過疑惑,可在沒有得到答案之後,我便將這件事情遺忘,如今受傷再次醒來時,聽到她還這麼叫我,而聽她講完這個故事之後,我才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這就可能是前身唐銘的乳名。
不再想這些問題,眸光變得渾濁起來,林菀竹整個人變得異常模糊,不過依舊還能有點輪廓浮現出現,耳畔還能傳來她呼喚語伯的聲音,在我即將昏厥過去的時候,一股磅礴的力量進入我的體內,這種力量非常渾厚,使我本來就虛弱的身體盡快恢複過來。
“大小姐,我們起程吧。”語伯淡聲道。
在內力的灌輸下,虛弱的身體得以平穩下來,最終還是沒有昏厥過去,目光倒是相對平靜些,坐在輪椅上的我動作不得,整個人被語伯拎著放在輪椅上,抬頭目視著前方,出了房間,在即將坐上車的時候,我就多看一眼側反光鏡,輪椅上的我滿頭白發,整個人的皮膚還好,就是頭發已經全白。
白發已經產生,雖然我不清楚的這到底是怎麼形成的,可現在已經不在意,可能是看到我注意到白發的這一個事實時,語伯道:“之前有強行動用過內力,這才會出現如此狀況,是因為精力下降,導致大量精氣流逝,身體根基受到嚴重破壞,才會出現如此狀況。”
“嗯。”聽到語伯的解釋之後,我平靜的點頭,語氣凝重。
此行的目標在華國的最北部,是北邊的城市,這座城市連六線都算不上,是特別小的城市,不過在這座城市當中,有一座道家名山,據說是天下第一道家祖地,其名為崆峒山,此次之所以會在崆峒山舉辦此次武林大會,乃是因為此地具有的曆史地位不一般。
不在計較開口說話了解這些問題,我坐上車上之後,便躺在車上準備休息,為了此次行程,林家準備了一輛房車,為了能夠讓我盡快抵達北方,特地包機了一架國航的飛機,保證能夠讓我在最短的時間內到達隴省的慶市,在那裏有著北方為數不多的飛機場。
本來江南省距離隴省是沒有直通航班的,為了配合能夠盡快過去,帝都的顧北孝將軍特地聯係民航總局,幫這架國航飛機調整航線,安排當地分區,調度相關軍機以及民用飛機,讓我們能夠在最短時間內到達。
早上十點半左右,以軍車護送的林家車隊使進東海市國際機場,有專門安排,由機場工作人員引導車輛進入停機坪,在一架波音747客機麵前停下,這應該就是那輛國航飛機,穿著軍裝的羅震已經將輪椅推在房車前麵,下車之後,有幾名黑衣男子把我抬上輪椅。
由林菀竹推著輪椅,向著國航飛機走去,所有人都開始登機,按照安排登機之後馬上起飛前往慶市,在慶市下機坐車前往平市,聽說那邊則是由羅震親自安排的,具體情況我也不太怎麼清楚,此次治療的情況是我第一次來這麼遠的地方。
而且情況多變,路途說起來終究有些遙遠,我自己的身體也麵臨著諸多的考驗,尤其是在這種情況下,隨時麵臨虛弱的狀態,所以在此種情況下,我必須盡快抵達那裏,導致飛機有起飛的比較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