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語之中透著一股強勢,三年前,那些東西全部都是通過我的手,親手交給李湘雅的,那個時候,盯著那張美麗的臉上露出的淒美笑容,前身唐銘不禁露出惆悵,嬌軀盯著我手中的骨灰盒不斷顫抖著,抑製著自己的情緒,那個倔強的女孩在我心中留下的印象深刻至極。
“趙縉雲?憶雲的父親嗎?”李湘雅母親的臉上露出疑惑。
當李母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我臉上露出一絲驚駭,更多的是驚喜,我有點不可思議的盯著,李湘雅的父母,語無倫次,道:“伯母,憶雲是誰?他今年多大了?他在哪裏?”
“趙憶雲,那個小雜種,都是因為那個小雜種,李湘雅那個賤人至今都不讓我碰她,瑪德。”這個時候,一旁的年輕男子臉臉龐之上滿是怨毒和猙獰,他的話語讓我微微蹙眉。
“憶雲,全名叫趙憶雲,今年一歲多,是湘雅抱回來的,說是她朋友的孩子,由於特殊原因暫時寄養在我們家,不過就是……跟那個混蛋長得有點像。”李母憤怒的說著。
“哈哈!天不滅趙姓也,趙縉雲你聽到了嗎?你有後了!下一個清明,我帶他來看你!”所有人聽到大聲放笑的我滿是疑惑,此刻我的內心太激動了。
若是猜的沒錯的話,趙縉雲在世間留下了子嗣,正是他們口中的這趙憶雲,至於和這個年輕人結婚,也是在兩年前的八月份,這時間一切都對上了,努力平複自己的內心的激動,我收斂氣息之後,眸光堅定的盯著李湘雅的父母。
“伯父,伯母,我代表犧牲在內馬爾的少校趙縉雲同誌謝謝你們!”
“羅震,聽我命令,立正!
向英烈家屬致敬!”立正,身體挺拔,軍裝嶄新,軍姿優秀,軍禮鏗鏘有力。
“唐將軍,您這是?”李湘雅的父親看著我,神色之中滿是疑惑,道。
“羅震,命人將這位先生請出去,我有事給兩位長輩說。”我眸光中滿是淩厲的盯著眼前這個年輕人,他叫周琦,是一家公司的白領,他曾經在我的調查範疇之內。
經過我們對李湘雅近三年的狀況進行調查,發現李湘雅在趙縉雲犧牲的第一年,多次進入醫院,最長的一次是一個月,具體原因沒人知道,報告資料上顯示的是,陪閨蜜生孩子,可如今的情況變化,讓這件事情變得撲朔迷離起來。
細細一想來,似乎這背後有張網在動手,將我需要的信息屏蔽的起來,趙縉雲的孩子既然能夠誕生下來,應該跟這一年時間有很大的關係,我思緒萬千,這是好事啊,不管這背後有什麼人,我都不會懼怕,隻因為這個時候,我要替唐銘守護的人又多了一位。
“你特麼是什麼東西?有什麼權利限製我的自由權!”這周琦一臉憤怒的盯著我,眼神之中滿是怨毒和不屑。
“周琦,我知道你喜歡胡攪蠻纏,但你也要看看人再來,那我告訴你,我有什麼權利,我唐銘是將軍,更是軍委員,你今天享受的這一切,都是我們這些人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拿自己的血和命換來的。
這裏不是你周琦撒野的地方,你意味你這些年做的事情我手頭沒點資料,我唐銘今天把話撂到這裏,收拾你輕而易舉,身敗名裂對你已經是最大仁慈。
羅震,以我的名義進行實名舉報,讓山省國稅給山省天地房地產開發集團發通報函,徹查公司賬務問題,如果條件必要的話,向地方同誌開放有關該舉報的全部資料,我要在二十四個小時之內見到結果。”臉上的表情滿是淩厲,盯著周琦冷笑,手更是指著自己肩上的那顆將星,怒斥著說。
“是,將軍!”羅震神色凝重的敬禮,說實話,他跟隨我的這些日子裏,還是第一次見到我發火,眸光冰冷之外,一股壓迫性的氣勢洶洶襲來,這種壓力他隻在君主那個層次的領導人身上體會。
不過他轉念一想,能夠是軍委員,那也說明,我就是君主那個層次的人物之一,至少在軍方是這樣的,我的一言一行之中,都肯定透著威嚴和強勢,這已經不是私人問題,這是領導人在發話,要求徹查相關企業的稅務問題。
“叮!宿主的職務大亮相,震驚吃瓜群眾,聲望值+10000點!經驗值+100點!”
望著直接押著周琦離開的羅震,我眸光恢複平靜,而此刻的李家夫婦拘束的看著我,有點畏手畏腳,李父可是個正科級幹部退休,自然明白軍委員是個什麼級別,隻是低君主他們一個等級,可以說,眼前這是實打實的領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