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西村的檔案就在我的眼前,之前的卷宗已經全部查閱完畢,現在剩下的就是了解這個村莊的曆史,在查閱完卷宗之後,趙博安帶領我們就來到縣文檔館,在這裏我們可以查閱到相應的東西,梁濤已經和市裏聯係,對最近幾年發生在東臨縣的失蹤人口案件進行調查。
本來這種資料在東臨縣就有存檔,不過以往萬一別人動過手腳,我才會派梁濤找市裏查明情況,畢竟金陵市市局是我們的大本營,在那裏有我們所需要的案件資料,具體地方的卷宗則是存放在他們相應的單位,這個時候,我們在縣文史館查閱了封西村全部檔案。
封西村是三百年前遷進金陵市東臨縣的,當年封西村的村民全部是逃荒過來的,並且各個拖家帶口,本來逃荒就不注意什麼,以至於剛到東臨縣之後,掀起一場瘟疫,當時的縣令曾經親自下令,要求將整個封西村隔離起來,以至於當年發生的事情,讓整個封西村人暴動,最後朝廷派下重兵,才將這場暴動鎮壓,可是軍隊卻是有不少人感染瘟疫。
朝廷皇帝決定將這些留在封西村自生自滅,給予他們相應的補償,畢竟這種瘟疫根本無解,當時的意思非常明確,就是讓他們留在封西村,繼續鎮壓,然而當年那群人的將軍並沒有說出實情,隻因朝廷給他的家人非常大的好處,他也願意為此來換取朝廷的重視,到那個時候,後人一定不會再愁吃穿,隻不過是人間三百年,一切都成為了過眼雲煙。
“當年的瘟疫讓封西村人死傷大半,三百年間,封西村有一百年是和外界隔離起來的,那些士兵亦是外來戶,不知道是否存亡下來,縣委拆遷辦的那件事也是一場詭異的事件。”我盯著封西村的檔案,不由自主的說出聲來。
“這拆遷辦所拆除的房屋是正確的,當初封西村涉及到相關的賠償合同的,可是當時為了應對接下來的賠償問題,他們大量的建造違章建築,可能在拆除這些違章建築的過程中,可能存在著一些不妥當的處置方法。
可現在已經無從查起,隻能說現在麵臨的是一種懸案,當年參與違章建築拆除的公務人員,死的時候都不明不白,而且死狀大多非常恐怖猙獰,也就是難以查詢他們的死因,不然我們早已經查獲了這個凶手,本來違章建築屬於城建局管。
然而那個時候,城建局歸拆遷辦和縣委雙向領導,拆遷辦主任兼任城建局局長,所以當時死的時候,算的上說是兩個職位空出來,市裏也派人下來進行過問,畢竟是十幾條人命,跟以前一樣,都是無功而返,以至於民間一直傳說我們東臨縣是鬼城,受過詛咒。”趙博安說到這裏的時候,臉上露出一絲苦笑,這種情況對於全縣的情況影響重大,社會因素不穩定,也沒有什麼經濟建設項目投產,上級任務自然是交代不了的,也就容易出現問題。
目前來看,這些問題可以用迫在眉睫來形容,畢竟他們存在的問題太多,案件被稱為懸案,結束了封西村檔案的查閱,我知道這個時候,準備充足隻等梁濤的消息傳回來,我們便可以出發去封西村,封西村的故事不用別人說,都清楚這地方很傳奇。
“梁濤的消息應該快傳回來了,我們準備一下,去現在的封西村。”我盯著眼前的幾人說,道。
現在的封西村因為拆遷,已經搬進小區之中,全部都是扶貧房,因為這件事情,其他幾個村莊的人還好一陣羨慕,果不其然,在中午一點半的時候,梁濤傳回來了消息,證明我得猜測是完全正確的,所有失蹤的女性人口都是圍繞這個村莊,而且在兩天前,剛剛失蹤了一名22歲的年輕女性。
至於其他方麵的信息,我們自然也是掌握了部分,世代生活的村莊,接受新時代教育的人非常多,根據之前的扶貧日記來看,整個封西村的環境是非常好的,然而梁濤帶回來的消息,讓我更加確定東臨縣封西村就是凶手的藏匿處:“唐銘,剛從柯家的一些信息獲知,柯陵恩名下的一輛車,曾經多次出現在東臨縣之中,而且還有一次,是和一名女性來的。”
這樣的發現讓我眼前一亮,也就是說凶手可能隱藏在這裏,而之前柯陵恩出現,那麼意思也從側麵證明了凶手可能和他認識,之前帶來的那名女性不用猜,肯定就是薑寧萱,可能那個時候的她是被約出來吃飯的,這麼一來的話,可以肯定柯陵恩吃飯的地點就是東臨縣,那麼那個描述的異常詭異的飯店到底是在什麼地方,因此現在就必須找到這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