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四點半,馬麗娟從鄰縣被押解回東臨縣,在東臨縣公安局的審訊室裏麵,我見到了這名心外科的主任醫師,是個非常知性的女性,到案之後,她對自己殺人的事實供認不諱,也向我們講述自己所犯案動機,以及死者的身份等等狀況。
死者名叫張佳佳,是馬麗娟兒子的妻子,是金陵市人民醫院的一名護士,馬麗娟在一次偶然的情況下撞破了張佳佳背叛兒子的事實,馬麗娟是個傳統的女人,甚至是說她傳統的有點過分,怎麼說呢,她的這個過分讓人看起來有點變態。
就這樣,她殘忍地殺害了張佳佳,她本來是心外科手術主刀醫生,今天,中午她用衣架將張佳佳勒暈,之後將其心髒剖開,在她看來,自己一家人對她並不錯,兒媳婦竟然背叛兒子,這是她絕對無法容忍她,就這樣,她把張佳佳的心髒從裏麵取出來。
看著手裏麵的心髒它顯得更加冰冷,冷靜從容的她想到的第一個念頭就是把這個心髒處理掉,望著此刻正在燒熱的油鍋,她將手中的心髒扔進鍋裏麵,將心髒油炸,炸製金黃,最後用調味品,薑汁勾芡出鍋,用黑色的塑料袋包裹,拿下來去喂了那條拉普拉多。
那把帶回來的手術刀衣服,手套,口罩全部扔掉,望著鮮血淋漓的案板,她神色冰冷,看得出來她似乎釋放了所有的壓力,就這樣她以為自己一定可以逃脫法律的製裁,走出了東華小區返回自己的工作單位,重新握起那把手術刀,為那些患者看病。
對於她的所做所為,馬麗娟沒有任何怨言,按照她的說法,命可以不要,但是她就這麼一個兒子,這樣的說法恰恰證明她的母愛有點病態,恐怕她的兒子這輩子都將生存在自責中,是因為自己,親手將自己的母親送入監獄當中,就這樣的情況,我們將馬麗娟送進了拘留所。
過程之中馬麗娟沒有任何反抗的,她至始至終都是平靜,不得不說這個女人是非常冷靜的,而且是非常可怕的,馬麗娟的傳統思想近乎變態,完全約束著張佳佳,可能就是這種近乎病態的思想,讓張佳佳選擇這樣做,遠離自己的丈夫最後出軌,出軌之後便被婆婆殘忍殺害,總之她們各有各的村,可是殺人償命,乃是天經地義。
殺人的馬麗娟必須接受法律製裁,東華小區殺人事件基本告一段落,事實我們交代給了眾人,可是那些傷痛終究是需要他們自己去撫平的,任何人都不可能幫助他們,這是兩個家庭的毀滅,沒有任何意外的話,兩個家庭都將陷入悲痛,然而我們這些執法者卻是繼續的維護正義,此行直取封西村,三百年前的古村到底有什麼樣的隱秘,無人清楚這一切。
我們利用的借口不是別的,正是扶貧,這是為了不打草驚蛇,之前的判斷出現失誤,也就是說他還沒有發現我們抵達這裏,為此在去的時候,我特意要求他們換了便裝,部分警察攜帶了武器,這是應對特殊情況出現,讓他們有一定自保的能力,畢竟此去情況特殊,隨時都可能發生危險。
三百年的曆史中,有一百年的時間裏麵,封西村都在封閉狀態,宛如原始人,根本不清楚那裏到底有什麼發生,留下了怎麼樣的故事,一切都是顯得非常神秘的,因此眼前的一切都需要我們探究,眸光之中閃過凝重,路途之上閉目養神,思考最近碰到的問題,係統碎片的下落還在空檔,現在這些案件還沒有突破性的發展。
讓我內心不免有些擔心,虛無宙的力量真的恐怖,穿越過來之後,我能感受到他的力量,畢竟能夠達到這恐怖力量,絕非一般力量可以做到,回過神之後,便聽到梁濤的聲音,原來我們要去封西村竟然在不久之後,便抵達了,對此,我臨行前給他們做了要求,保持平靜,盡量不要暴露我們抵達這裏的真實目的,若是村子裏麵的人過分團結,那麼我們根本查不出來什麼東西。
“進去之後,以隱藏身份為主,我們在這裏調查的話,盡可能維持多一點時間,這樣的話,能夠讓我們獲得更多的信息,我相信具體事情應該你們也清楚。”臨行前的囑托。
總體來說,我們對於此次踏進封西村,可能充滿著各種險惡,現在村莊已經變得非常殷實,總體來說,吃的飽穿的暖,但是有些東西還是缺點,因此,市裏麵將這個村莊列為貧困村,貧困村的工作的安排相對來說比較複雜,因為精準扶貧的任務下來之後,他們就要扶持很多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