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安撫了點秦天夢,但回到房間裏的雲舒,卻還是哀愁著。
低聲的說:“朋友啊……”她閉上眼睛,又想:“我也想要。”
“嗬嗬……”但卻又諷刺著。
她拿出手機,看著微信裏麵連十個人也沒有,就有點氣餒。
她戳著閑庭問:“庭大佬,你有朋友嗎?”
她想:“庭大佬應該有許多朋友吧……”但又很快被她否定,因為她想象不出庭大佬朋友的模樣。
但閑庭卻回複:“嗯,到時候見見。”
“!”雲舒是一下子把背挺直,腦海裏出現各種各樣人的模型。
此刻,就好像有貓爪子在撓她心一樣,她好想知道,庭大佬的朋友是什麼樣?
她把手放在輸入法上,想問照片又糾結。
見她久久沒有回複,閑庭又問:“?”。
簡潔的表達方式,和他人一樣,雲舒笑了出來,剛剛糾結的心也放開了。
她附著文顏字,愉快的說:“好奇你的朋友長什麼樣……”。
見她這樣說,閑庭也思考了起來,最後道:“沒什麼特別的。”
他說完之後,又想:“好像確實沒有什麼特別的。”不過一想到那張“玩世不恭”的臉,他眉有一絲皺起。
雲舒:“是不是也是大佬?”
閑庭又深想著:“好像是吧?”
見閑庭說的疑惑,雲舒“噗嗤”的笑了出來,想:“庭大佬,真可愛。”
又回複著:“你們是怎麼認識的?”對於這點,雲舒是十分的好奇。
不過發完之後,她小興奮也褪去後,又有點擔憂:“我這樣是不是不好……問的太多了。”
閑庭在見她這個消息時,卻沉默了。他想不起來:“為什麼我還和他有聯係?”
雲舒這邊好久沒有等到閑庭的回複,有點不安:“是不是真的越界了……”。
她拿起手機想說什麼,卻又放下了,眼皮有點低。
最後在慌張下,自我說著“先去洗澡……”在不舍手機的頻繁回頭下,她還是進了浴室。
不過她這個澡洗和沒洗沒有什麼區別,因為不到十分鍾就出來。
一出來,甚至顧不了濕淋淋的頭發,一躍撲倒了手機旁。
隻見上麵顯示:“不記得了”四字。
而閑庭確實不記得,他甚至還給對方發了一條信息,問:“我們是怎麼認識的?”
遠在海外的某人看到這條信息,十分驚奇。他拿著手機看了看,確定不是自己手機壞了,思考了一下回:“盜號了??”
被閑庭下一句:“……”給逗笑了。
他大甩了幾百字,說我們怎樣怎樣認識的,說的那叫個驚天動地。
在他興致勃勃等著閑庭回複時,閑庭卻隻是掃了一眼,便毫無波瀾的關掉了手機。
……
除夕在人們的期待中,來臨了。
在去參加春晚的當天,雲舒包了許多紅包發給劇組的人。
在她遞給嚴陳尉時,想問什麼,卻見另一角落的秦天夢,最終沒有開口,而是微笑的說了一句:“除夕快樂。”
嚴陳尉見雲舒遞紅包過來的時候,是有點發呆的,他直直的目光,讓雲舒有一絲疑惑,問:“怎麼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