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早已關燈漆黑無邊的宿舍。現在是淩晨一點,但是雲舒卻怎麼也睡不著,翻來覆去,如果不是雲溪質量深,怕是早已說了。
她的內心不知道為什麼在這夜深人靜的時候,按耐不住,仿佛白日裏的心潮澎拜在這一刻全部侵泄而出。
戲,一個無法用語言來概括的字。它包含太多太多,雲舒麵對著牆,雙手緊緊的抓著被子,如果……如果我能有白日裏那種……
她想到這裏,不知為何,眼眶再一次濕了,誰的人生不是一場戲,隻不過分好戲與壞戲罷了。
把自己帶入成另一個人,她腦海又劃過“公主”那些生動的表情,而且在無線的放大,她直接把被子悶頭而過,她這是在想什麼,她怎麼可能有這個能力。
她不斷的否定自己,但卻無法遮飾內心真正的向往。
是的,她想演戲,想成為另一個人。
她的雙手抓著被子早已泛白,她黑暗中側低的眼眸,顯得有一絲淒涼,或許她也在逃避自己的人生。
想活在另一個世界。
每一個人都是世界上獨一無二的,有著自己的思想,在雲舒煩惱時,自然不缺乏其他人同樣苦惱著。
精致的革履、挺拔高大的身影,仿佛與這個空間融入一體,月光打在他黑色泛光的西裝上,彰顯著他的教養和高雅典樸。
他的一舉一動仿佛一幅畫,比女人更深入骨子裏麵的優雅,在他冷漠如刀削的臉龐下,是讓人無法抗拒的臣服。
他是這片區域的帝王,尊貴無上。
他的眼睛漆黑而蘊含著悠長,但是細看,眼眸裏仿佛映著星光,一眼便可讓人淪陷。
為此萬劫不複、在所不惜。
他又恰是一個矛盾體,看上冷漠冰人,卻又可以望到溫暖,感覺仿佛沒有距離感,但卻又遙不可及,似近似遠,讓人為之發狂。
所謂行走的荷爾蒙。
他透著麵前的玻璃窗,看著底下的通明的燈光,那種優越感是天成的,他本應是讓人仰望的存在。
雙手插在褲子口袋裏麵,筆直的雙腿,衣物也遮擋不住它強健的爆發力。
但是如帝王的他,此時卻皺著一絲眉,是什麼事讓他如此困擾。
不同的平行線,兩個不同的空間,會是什麼讓它們的前方而交際。
每日第一縷初升的陽光,是寧靜淡雅的,讓昨日的煩躁不堪的心房變得心曠神怡。
雲舒整理好被子,看著外麵溫柔和煦的陽光,她的心歸於平靜,仿佛又變成一個觀世界的過客。
但是她同時也在享受著這個世界帶給她的美好。
以為局外人,卻不知早已成局中人。
她坐在經紀人的對麵,就算經曆了一世,但是此時的她依然是緊張的,握著紙杯的手,看的出在找著寄托感。
“你考慮好了。”經紀人動了動金色的眼鏡框,她本是喋影有名的經紀人,帶這個女團本來是暫時替別人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