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百喜一聽董博實的名字現在就厭惡,臉色難看的道,“可不是,這個董博實不僅不識時務,還捏造事實敗壞本官的聲譽,著實可恨。”
聽到這裏,牛清荷眼睛一轉,立馬跪在地上,“大人,奴婢有冤情向大人稟報,還請大人為奴婢做主。”
美人楚楚可憐的乞求,看的王百喜一陣心癢癢,親自扶起牛清荷,“有什麼話快起來說,我一定會為你做主的。”
一旁站著的慶安見王百喜的表情,曖昧的一笑,悄悄的退了出去。慶安一走,牛清荷便靠在王百喜的懷裏哽咽的說道。
“大人有所不知,董博實在荒州一手遮天,捏造事實說我母親毒害他夫人,不僅罷免了我父親的官職,還把我父親發配到了采石場。”
“就這還不算完,他還讓人害死了我唯一的大哥,幸虧我有舅舅庇護,才能活到今天,否則的話,那裏還能見到大人。”
王百喜聽的心中憐惜,“沒想到你竟然有這麼坎坷的身世,你放心,我一定會為你討回公道。”
牛清荷聽王百喜這麼說,嘴角勾起了一個得逞的笑意,董博實,你們也有今天。
聽完了牛清荷的身世,王百喜看著牛清荷梨花帶雨的樣子,心中早就按耐不住,於是兩人又滾了一圈。
等王百喜神清氣爽的從房間走出來,就對著慶安耳語了幾句,慶安嘴角勾起了一個狠辣的笑容,“老爺放心,奴才很快就辦好。”
第二天,董博實正在衙門辦公,身邊的差役匆匆跑來回稟,“大人不好了,剛才有人來報,欽差大人親自去了大牢,把壽縣縣令放了出來,還官複原職了。”
董博實眼睛一眯,“嗬,還真把自己當皇帝了。走,我們這就去看看。”
董博實剛走出府衙大門,王百喜就帶著他的護衛隊過來了,“董大人這是幹什麼去啊?”
董博實拱手,“王大人,我方才聽人回報,大人把壽縣縣令放了,可是真的?”
王百喜點頭,“是又如何,寧茂才為官清廉,這幾日本官已經調查清楚,你所謂的證據確鑿隻不過是你自己捏造的事實罷了,我作為欽差自然要還他清白。”
董博實冷笑一聲,“大人此言差矣,您是欽差不錯,但是還沒有赦免罪犯的權利,據我所知隻有聖上有這個權利,莫非大人已經有了皇上的聖旨,那就拿出來讓我等看看。”
“你!” 王百喜臉上一陣青一陣白,咬著牙道:“董博實,你陷害忠良,謀害人命,本欽差已經證據確鑿,今日就將你緝拿歸案。”
“來人,給我摘了他的烏紗帽,關進大牢,押回京城受審。”
“是,大人。”王百喜一下令,他後頭的護衛隊立馬上來抓董博實。
董博實大喊,“王百喜,你無憑無據,憑什麼給我捏造罪名,有本事你拿出證據來啊,你沒有證據,我不服。”
王百喜給一旁的慶安使了個眼色,慶安立馬會意,拿出自己早已準備好的帕子堵住了董博實的嘴。
門口的動靜,已經驚動了衙門裏的官員,大家都紛紛出來查看,就連街上的百姓也都停下來查看動靜。
王百喜環視了遍人群,“本官既然抓你,就肯定有證據,你要是覺得自己冤屈,去了京城有的是地方聽你喊冤,本官這也隻是奉皇上之命行事。”
袁信見王百喜已經捆了董博實,上前一步道:“欽差大人,這裏麵是不是有什麼誤會,您可不能聽信小人之言,冤枉了知州大人啊。”
王百喜挑眉,“你又是哪個?”
袁信拱手笑道:“下官是荒州的同知,袁信。”
王百喜一笑,“原來是同知啊,董博實的事情本欽差自然是證據確鑿才會來抓人的,袁同知這麼為董博實說話,莫非是董博實的同黨。”
袁信臉上的笑容一僵,“大人開玩笑了,下官也是怕欽差大人誤信小人讒言,錯怪了董大人,到時候被皇上責罰就不好了。”
王百喜不想跟袁信廢話,朝著護衛隊的人擺了擺手,“帶走,先關進大牢,讓我們的人看守著,可不能讓他跑了。”
聽道王百喜一意孤行,有些百姓忍不住了,“欽差大人,董大人到底犯了什麼事情,你也要拿出證據來啊,你這樣不明不白的抓人,別說董大人不服氣,就是我們荒州的百姓也不服氣。”
“就是,不能因為您是欽差就如此冤枉好人啊。”
圍觀的百姓全都跟著議論,護衛隊拉著東博實的人都不敢動了,為首的王傲群悄聲詢問王百喜,“大人,我們這下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