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傾看著樂瑤遞過來的迷幻藥,咽了咽口水,“這藥粉效果怎麼樣?”
見樂瑤看過來,趙傾忙補充道:“奴婢是想說,萬一迷不倒他們怎麼辦?呃,不是,奴婢是說……。”
趙傾有些泄氣,她好像怎麼問都不對。
樂瑤難得見到趙傾一副挫敗的樣子,笑著解釋,“放心,這藥粉一點點都能迷倒一頭牛,他們兩個絕對不在話下。”
這可是用空間的藥材製作的,效果可是外界迷藥的幾十倍不止,能不好嘛。
樂瑤的醫術趙傾是見過的,既然樂瑤這麼說,趙傾自然不會再懷疑了,不過心裏卻有些不得勁。
你說這大夫一遇到高強的對手,一瓶小小的迷藥就解決了,那還要她這個貼身護衛做什麼,難不成就是用來撒迷藥的?
趙傾第一次感覺自己有一種無用武之地的感覺,怎麼都感覺不得勁。
“無論這兩人要做什麼,我們先去妙春堂,現在天還早,街上人來人往的,他們不可能動手,那我們就等到天黑了再回去,也好給他們下手的機會。”
趙傾正矛盾著,聽到樂瑤的話立馬正色道:“小姐說的是,若是這回不給他們機會,指不定下一次他們什麼時候動手。”
“有千日做賊的沒有千日防賊的,早日知道幕後指使,也好早日有所防備。”
兩人商定計策後,妙春堂也到了,樂瑤並沒有急著進去,而是先在門口觀察了會,現在妙春堂來看診的人沒有剛開張時那麼擁擠了。
不過要看診還是需要排隊,楊柱子坐在前麵診脈開方,閻掌櫃在後頭複核審查,倒也井然有序。
樂瑤看的滿意,等快天黑了,客人走的差不多了,樂瑤才進了妙春堂,閻掌櫃一見樂瑤,忙過來招呼,“東家來了?可是有什麼事情吩咐?”
楊柱子和陳婆子也過來見禮,“奴才見過小姐。”
樂瑤對陳婆子他們擺了擺手,看向閻掌櫃,“今日也沒什麼事,就過來看看,我也好些日子沒有過來了。”
“我剛才在外頭看是楊柱子給病人在看診,怎麼樣?病人的口碑如何?”
閻掌櫃笑道:“楊柱子雖然剛才通過考核,這些日子以來看病沒有任何差錯,開的方子也精準。”
樂瑤讚許的看向楊柱子,“嗯,不錯,你現在已經是坐堂大夫了,以後好好幹,我是不會虧待你的。”
楊柱子激動的臉紅紅的,“奴才一定會盡心盡力,不辜負主子的期望。”
樂瑤點頭,對閻掌櫃道:“雖然楊柱子表現不錯,但還是要等到三個月後,如果沒有任何差錯,再正式讓他單獨看診,讓他正式成為坐堂大夫。”
“月錢也從轉正開始,每月十兩銀子,每個月可以拿藥鋪純收益的千分之一,過年的時候額外獎勵十兩銀子。”
“小姐仁慈,我們母子感激不盡。”陳婆子雖然造就知道了這件事,但這次由樂瑤說出來,她還是激動的流淚了。
每個月不算提成,十兩銀子啊,這可比他們當家的賺的還多,兒子有了手藝出息了,她這輩子也知足了。
“奴才謝小姐大恩,小姐對奴才的栽培,奴才一輩子都不會忘。”楊柱子激動的臉色漲紅,目光真誠的看向樂瑤。
這還是他第一次敢這麼直視主子,想要把這個給他們家大恩的人刻進腦海裏。
樂瑤也很欣慰,楊家一家是母親的陪嫁,這些人如果用的好,以後一輩子都不可能背叛他們家,她自然樂意施恩。
等從妙春堂出來,天已經大黑了,樂瑤坐上馬車吩咐陳伯:“天都黑了,抄小路,盡快回府。”
陳伯不知道有人跟著他們的事情,自然是樂瑤怎麼吩咐他怎麼趕車,走了會,馬車就使進了一個小巷子,黑乎乎的,前後都不見人影。
後頭跟著樂瑤的兩人對視一眼,覺得時機來了,立馬飛身而出擋在馬車前頭,“若想活命,就停下馬車,交出裏麵的人。”
陳伯哪裏見過這樣的陣仗,嚇得腿都軟了,腦子也成了一團漿糊,都不知道如何動作了,馬兒似乎也感到了危險,打著響鼻,停住不走了。
馬車停下,樂瑤和趙傾下了車,雖然早有準備,但樂瑤還是高度緊張,手裏緊緊的捏著迷幻藥瓶,表麵鎮靜問道:“兩位是來劫持我的?還是來截殺我的?”
其中一人冷哼一聲,“哪裏來的那麼多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