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葛財知道的時候,這股流言已經傳的家喻戶曉,葛財知道後,氣的摔了好多東西,對著大管家吩咐,“給我查,到底是誰敢暗算我!!”
大管家立馬派人去查,到了晚上管家急匆匆的來稟報消息,“老爺,據說最開始是從一個乞丐的嘴裏說出來的。”
“奴才估摸著,會不會是當初的那件事,那個賴子現在過不下去了,想著要訛詐老爺。”
葛財聽大管家這麼一說,也是這麼認為的,眼裏的狠色一閃而過,“找,給我找到他,讓他消失。”
大管家身子一抖,悄悄的咽了口口水,老爺這是要殺了那個賴子啊,這可是人命關天的事情,雖然對方隻是個乞丐。
見大管家久久沒應聲,葛財淩厲的瞪向大管家,“怎麼?你對我的做法很不滿?”
大管家一個激靈,“沒,奴才這就去辦。”
……
這天晚上,書房內,王山道:“董大人,我們這邊還沒有調查到有用的消息,不過,趙傾那邊倒是已經把人找齊了。”
“要不,讓畢氏去狀告葛財,我們就有理由將他下獄,到時候再獄中審訊,或許能找到我們要的線索也未可知。”
董博實沉吟了下,“行,就按照你說的辦。”
這一日,天氣晴好,一大早,畢氏就敲響了府衙外的鳴冤鼓,鳴冤鼓一響,過路的百姓紛紛駐足觀看。
董博實早就知道了事情的始末,很快就升堂文案,畢氏將自己的冤情口述了一遍,最後又親自上交了狀紙。
外頭圍觀的百姓聽到畢氏的話,再加上這兩天關於葛家的流言傳的沸沸揚揚,圍觀的群眾群情激憤,都大喊著,“嚴懲負心漢”的口號。
這正是董博實所要的效果,於是順理成章的,葛財和劉仙、思雨被請到了府衙,葛財一上堂,就恭敬的給董博實跪下。
連帶著劉仙和思雨也跟著跪了下來。董博實見幾人態度還算好,指著畢氏就直接問道:“葛財,你可認識此人?”
葛財厭惡的看了畢氏一眼,“自然是認識的,這個賤人正是草民的前妻,因為背著草民偷人,所以草民把她休了。”
畢氏惡狠狠的看著葛財,“畜生!!到了現在你還汙蔑我,明明是你找的花子誣賴我,你以為我不知道嗎?”
葛財眼神閃了閃,“哼!!我堂堂七尺男兒,怎麼會做出自取其辱的事情來,還請董大人明察。”
董博實挑挑眉,“聽說在畢氏走後,她的貼身丫鬟就成了你的姨娘,你能說說這是為什麼嗎?”
葛財有些心虛的道:“我早就看中了思雨,結果還不是畢氏那個妒婦,不允許我納妾,沒想到她自己卻背著我偷男人。”
畢氏眼睛像刀子一樣刮向葛財,“嗬,我不準你納妾?明明當初我爹娘不願意把我嫁給你,你為了娶到我,所以說此生絕不納妾的話。”
“沒想到我娘家一倒,你這個豬狗不如的東西就如此羞辱於我,羞辱我倒也罷了,你竟然連自己的親生兒子也不認,簡直豬狗不如。”
人都是同情弱者的,百姓們看到畢氏一個女人被逼的走投無路,都紛紛指責葛財的狼心狗肺。
“思雨,當初我待你不薄,沒想到你轉眼就背叛了我,你以為葛財是什麼好人,說不定將來我的下場就是你的下場。”
畢氏說完思雨,又看向劉仙,“還有你,賤人,當初和我姐姐妹妹的叫的親熱,轉眼就勾搭上了葛財,你們這對狗男女就該侵豬籠。”
見畢氏將矛頭對準了自己,劉仙冷笑一聲,“要說侵豬籠,你偷人可是被當場抓住的,你早就該侵豬籠了,也是夫君心軟,才放你一馬,沒想到人心不足,今日竟然汙蔑起我們來了。”
“是,當初我是和你要好,可我和夫君可是清清白白的,你自己做了丟人的事情,難不成還不許夫君娶賢妻了。”
一旁的思雨心裏本來還有些歉意,但聽到剛才畢氏咒罵自己的話,一股怒氣憋在心裏,現在聽到劉仙這樣說,頓時覺得解氣的很。看向畢氏的眼神嘲諷,幸災樂禍。
畢氏氣急,待還要說什麼,“啪!!”的一聲,董博實一拍驚堂木,“好了,都靜一靜,你們各執一詞,本官也無法判斷,既然如此,傳證人!!”
很快,思雪、平媽媽、賴子被傳上了公堂,葛財看到賴子的時候,瞳孔狠狠的一縮。
平媽媽一上來,就跪下喊道:“老爺明察,我們夫人從小謹慎知禮,自從嫁到葛家,勤勤懇懇,侍奉雙親,相夫教子,從不曾有一絲懈怠,是萬不會做出這種不知廉恥的事情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