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嬤嬤一驚,“怎麼會,那薑原一家不是早在九年前就被全家抄斬了嘛,這,怎麼可能,娘娘可調查清楚了?”
靜王妃冷哼,“董樂瑤親口說的還能有假!當年若不是薑原那老匹夫害死了貴妃娘娘,導致先皇受不了打擊,中風癱瘓不能處理朝政,隻能由太子監國。”
“否則如今我豈會隻是個小小的王妃,我的女兒也不會連個爵位都沒有,王爺也不會被打壓受辱這麼些年。”
文嬤嬤沉思,“那王妃打算如何?是要將這件事稟報給王爺嗎?”
靜王妃也冷靜下來,“說肯定是要說的,隻不過現在不是時候,若王爺知道薑原還活著,肯定沉不住氣,等以後我找個合適的時機再說。”
文嬤嬤也沒有再說什麼,畢竟薑原乃是王爺的殺母仇人,任誰得知殺母仇人死而複生,怕都忍不住吧。
……
且說樂瑤跟著趙以菱出來後,趙以菱就笑著問道:“你平日裏除了給人看診治病,還喜歡做些什麼?”
趙以菱到底隻是個十四歲的小姑娘,又長得漂亮,看著也沒什麼架子好相處的很,樂瑤也不像在麵對靜王妃時那樣繃著,放鬆了許多。
笑著道:“家中請了女先生,我平日裏跟著先生學習書法,再就是學習女紅,看些閑書什麼的打法時間。”
聽樂瑤這麼說,趙以菱有些失望,她還以為樂瑤會琴棋書畫、詩詞歌賦這些東西呢,想著和她聊聊這些,不成想除了書法外,其他的什麼都不會。
不過趙以菱麵上可沒表現出來,又想到了什麼興衝衝的問道:“你會騎馬嗎?要不待會我帶你去騎馬?”
樂瑤有些不好意思的搖搖頭,“這個,臣女也不會。”
她們家是書香門第,文人講究自家姑娘甄靜嫻雅,哪裏會教女孩子騎馬,說到騎馬,樂瑤突然有些羨慕。
前世她在影視劇中看到那些騎在馬上英姿颯爽的樣子就很羨慕,奈何一直都沒有時間和條件去學,來了這裏更沒有時間去學這些東西了。
不過,以後若是有時間,她可以向娘親提一提,娘那麼愛她,一定會答應的,等她學會了,也騎著馬跑一圈,體會一下策馬奔跑的恣意灑脫之感。
趙以菱性子跳脫,見樂瑤也不會騎馬,心裏再一次失望,有些意興闌珊的道:“那我們隻能遊園子了。”
樂瑤見趙以菱突然就有些不高興了,笑著道:“對不起啊以菱小姐,是我掃你的興了,你們京都的小姐都會騎馬嗎?”
樂瑤是給靜王妃治病的恩人,趙以菱很快就調整過來了,笑著道:“其實也不是,一般都是武將家的女兒馬術不錯,文臣家的一般都不會。”
“隻不過,我們從小就學習琴棋書畫,詩書禮樂,騎馬射箭這些東西,我比較喜歡騎馬,倒是忘了,你爹爹不是武將。”
樂瑤聽趙以菱這麼一說,心裏有些感歎,這皇家宗室的孩子就是累啊,文武都得學,可比前世那些小學生啊中學生的累多了。幸好她隻是穿越到普通家庭,不然哪裏還有時間學醫。
兩人說著話,慢悠悠的在靜王府的花園裏轉悠,兩人一路欣賞著風景一路往前走,差不多走了一個多時辰了,樂瑤有些走不動了。
見前邊高處有個亭子,樂瑤笑著道:“以菱小姐,我們坐下歇會吧。” 我的腿都快斷了,實在走不動了。
趙以菱一笑,“你說你一個大夫,怎麼體力這麼差,我們這才走了多點,才隻走了我們家的一個花園大,以後你可得多鍛煉鍛煉,女孩子家要有一個身體。”
樂瑤知道趙以菱是為自己好,笑著道:“我這體力確實不行,以後我一定多鍛煉鍛煉。”
其實她這話不是敷衍,從上次來靜王府她就發現她現在的體力已經大不如在山上的時候了,不行,回去得好好定個計劃,爭取每天鍛煉鍛煉。
樂瑤和趙以菱坐下後,趙以菱貼心的吩咐貼身丫鬟,“紅梅,給我們泡壺茶,拿些點心過來。”
紅梅微微屈膝,“是,大小姐。”
說完紅梅朝後頭做了個手勢,後頭的小丫鬟整齊的過來,點爐子,擺點心,倒水,倒茶葉的各司其職,井然有序。
樂瑤看的嘖舌,真不愧是宗室女,這派頭,可不是平常人家的小姐能比的。趁著他們忙活的功夫,樂瑤站在亭子上向下看去。
靜王府亭台樓閣,花草樹木,拱橋流水無一不透著雅致精巧,這和當初她去莊家看到的奢華富貴截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