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情了,陳東成也猜到了事情緣由,皆是無奈地歎了一口氣。我把嬰兒還給了那個中年婦女,嬰兒在她懷抱裏頓時咯咯直笑,小手還伸出來撫摸婦人的臉蛋。
“謝謝!謝謝……”中年男人夫婦不住地給我磕頭。我把他們扶了起來,看了一眼不遠處的陳東成,陳東成還是在原地無奈的歎了一口氣。
“放他們走吧,我們回去了。”陳東成看了一眼那個中年男人始終沒有責怪什麼,心裏知道他也是被人搶走孩子要挾自己的,要是被搶的是崢崢,恐怕自己也會做出這樣的選擇吧。
說完,拖著落寞的身影緩緩朝著保鏢開來的汽車走去。
“澤哥!”那個中年男人一咬牙快步上前,跪倒在陳東成跟前失聲痛哭,抱著陳東成的腿使勁地磕著頭。
陳東成哪能不心疼,麵對自己至交好友這番模樣心裏早就沒有了怨恨他們的情緒了,把他攙扶了起來淡淡道:“回去吧,孩子老婆受驚了,找醫生去看看,澤哥不怪你,你也是被人要挾的。”
中年男人狠狠地搖著頭,緊緊握住陳東成的手說道:“澤哥,事情遠不止這麼簡單的,我…我……”
我和何警官對視了一眼,快步都到陳東成跟前,看著那個中年男人。
“我知道了,別說了,真的,我不怪你。”陳東成輕輕地拍著中年男人的肩膀微微一笑。
“不,成哥,你不知道,你真的不知道!我有一個重要的秘密要跟你說!”中年男人似乎是下了重大決心,要把這折磨他茶飯不思的秘密說給陳東成聽。
他剛要開口,何警官便上前攔住了他,環視了一下四周對著陳東成低聲道:“回去再說吧,人多眼雜,說者無意聽者有心,小心點好。”
陳東成點了點頭,對著那個中年男人說:“走吧,跟我回家再說吧。”
於是,一行人浩浩蕩蕩地奔往陳東成的別墅去了。
我沒有和他們同座一輛車,而是跟那個婦人同座一輛,婦人抱著孩子眼淚還是吧嗒吧嗒往下流,看著我眼神同樣是充滿了感激。
“能給我抱抱孩子嗎?”我對著婦人微微一笑,目光柔和地看向了那個嬰兒。
婦人自然是答應,小心翼翼地把孩子遞給我。
那孩子可愛極了,小手不斷地抓捏我的臉蛋,還不停地咯咯大笑。
“謝謝你,我們錯了,真的錯了,我們也是被迫的,對不起,暗殺陳東成這個方案是我逼著他的,如果不這樣做我孩子就保不住了,本想把孩子救下來後把孩子托付給別人,我們打算一起自殺的,想不到那些壞人根本說話不算數,我可憐兒子差點被他們炸死了。”說完婦人又忍不住噠噠滴淚。
我聽完婦人的話,心裏猛地打了一個激靈,這中年夫婦還算有點人性,想著把陳東成害死了自己也來個以死謝罪,說到底他們還是有著善良的一麵,知道自己在做著壞事情,做完後用自己的性命來贖罪。隻不過是太天真了點,完全沒有有想到那隻是壞人根本不給他們這樣一個機會,就連他們無辜的兒子也不放過。
“別多想了,你們也是身不由己,這麼說來你們還是有人性的,起碼為了孩子豁了出去,再說了陳東成也沒怪責你們。”我歎了一口氣無奈道。
“我們對不起他,我們禽獸不如,天殺的我們竟然會對他出手,我們真糊塗啊!”婦人哇哇痛哭:“我們真的錯了,真的知錯了!”
我無奈,隻得輕輕拍著她的肩膀安慰著。
很快,車子開到了陳東成別墅,一行人路上沒有多廢話,保鏢們也開始警戒起來,我幾人跟著陳東成進到了一個秘密石室。
房門剛被關上,中年男人夫婦撲通跪倒在陳東成跟前,無論陳東成怎麼勸說也不肯站起來。
無奈,陳東成也蹲在他們跟前聽他說一些關於自己不知道的秘密。
中年男人抹了一把淚水說道:“澤哥,這件事情關係重大,我…我…”他支支吾吾,看了一眼旁邊的何警官和我,還是有點芥蒂。
“說吧,他們是我最好的朋友,他們知道了也不礙事。”陳東成說道。
“好吧,澤哥,你被人盯上了,而且不是一個兩個,你大概也知道了吧,你手下的員工突然辭職你知道為什麼嗎?”中年男人苦澀地問道。
陳東成搖了搖頭,中年男人歎了一口氣接著道:“澤哥,那是他們被人控製了,雖然他們的行為舉動跟常人無異,其實他們已經變成了一具傀儡了,他們被人催眠了。不止如此,他們下一步計劃在下個月a市商業巨頭聯合商會裏與其他巨頭合力把你的萬馬奔騰國際公司擠出商會,把你公司置於一個四麵受敵的境地,然後集合各方巨頭勢力對你名下的產業進行各種商業狙擊。”